娇阳脱下自己一边的外裳。
牛头脸震惊地望着她:“骄阳...”
娇阳吻上去,一边吻一边不满地吩咐:“闭嘴,琴声不要停下来。”
于是悠扬的琴音又继续,偶尔快速,偶尔又只有那么几声,时而间断,断断续续。
娇阳又脱下另一边的外裳,勾上他的腰。
衣服都是新的,刚泡的沐浴是带着花瓣的,身上和头发带着淡淡的香气,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牛头脸。
...
谢北息要走了,就如娇阳说的,回到属于他的边关。
牛头脸回到宅子,步伐沉重,脸色好看不到哪里去。
耳边是刚才父亲日渐苍老的容颜,不知什么已两鬓斑白,握着他的手嘱托:“去送送你弟弟吧,去送送他,北息是真的把你当做他最重要的兄长啊...”
牛头脸抿着嘴唇,双手握得死紧。
凭什么...有谁规定那人把自己当哥哥,他就一定得认他做弟弟?他配吗?父亲既然那么谅解他那个儿子的情绪,为什么就不能理解理解自己呢?
那个人,可是害死自己母亲的女人所生的儿子!又要他怎么释怀!
母亲已经死了,父亲有什么资格代表母亲原谅他!
谢南宁双手越来越紧,面色因极度的愤怒而扭曲。
走便走罢,最好死在边关!一辈子不再出现碍眼!
他抬头看着眼前的牌匾,迫不及待地抬步进去,回到她的身边去,腻着她的身体,这个世界上,只有她的怀抱,只有她的头发跟肩,是自己唯一的港湾。
牛头脸回去后抱着娇阳,把脑袋埋在娇阳的颈窝里,把他内心的愤怒,还有刚才在父亲那儿受的委屈,一五一十对她诉说了一遍。
娇阳磕着瓜子听,想也不想地点头:“我支持你,这世上哪有逼着人必须要接受、在意一个人的道理,这不是道德绑架是什么?”
牛头脸埋了一阵,听到她的话愣住,然后猛点头:“对,就是道德绑架!”
娇阳继续嗑瓜子:“不想去就不去,反正话是你爹说出去的,你又没同意。大不了到时候,让他们干瞪眼。”
或许是娇阳那番安慰的话起到了反作用,又或许是因为娇阳那番话,反而让牛头脸一直以来感到不平衡的心,找到了支点。可以平复下心情,冷静地思考这件事。
谢北息离京那天,牛头脸还是去了。不过是带着娇阳去的。
谢北息一身银色盔甲,扎着高马尾,坐在白色战马上面,还真是英气勃发,还真有几分未来大将军的模样。
娇阳站在牛头脸身边,摸着下巴欣赏。
谢北息虽然心里面存着几分希冀,但是没有想到,兄长居然真的会过来为他送行。
“兄长...”
看到那个身影时,他有些热泪盈眶了,注意到兄长身边的那个人时更是愣住。
牛头脸冷嗤一声,将身边的娇阳揽进自己怀里,像是在宣誓主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