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了起来,抬手去解刘肆的衣衫,将他身上的衣袍除去,给他摘下束发的发冠。
等一切都做好了,虞夏往刘肆怀里靠了靠,依偎在他的身上:“好了。”
刘肆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虞夏脑海中一片空白,那些恐怖的记忆已经被她淡忘,面对刘肆的接触,她只觉得手足无措,有些紧张和害羞。
并不再觉得害怕和恐惧。
等他松开自己,虞夏面红耳赤的将自己的衣物给脱了。
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结结巴巴片刻,虞夏脸颊红了一片:“是我不够好看么?你闭上眼睛做什么呀?”
刘肆手指僵了一下,把被子罩在了虞夏身上:“胡闹,好端端的,脱衣服做什么?”
虞夏耳根更红了,头都要低到了自己的胸口里:“我……我……我……你……”
她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虞夏觉得自己也挺委屈的,他说好了晚上和她……结果现在,又要她穿上衣服。
虞夏只好搂住了刘肆,委屈的在他肩膀上蹭了蹭脸颊:“哼。”
刘肆知道虞夏的小脑袋里在想什么,他声音沙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瓜:“这种事情不能天天做,昨天晚上做了一次,今天不许了。贪欢不好。”
虞夏道:“可是我不记得昨天了。”
刘肆吻了吻她的额头:“好了,朕累了,玉真,你不要再闹,乖乖睡觉。”
虞夏又觉得羞,又觉得气,张口在他耳下一处狠狠咬了一口。
刘肆眸色一沉:“玉真……”
虞夏把自己浅粉色的兜衣穿在了身上,细细的手指将带子系好,又窸窸窣窣的将寝衣给穿好了,然后背过身去,挑了一个小角落睡着了。
刘肆触碰了一下被她咬的地方。
小家伙脾气真是不小,被人给宠溺坏了,什么事情都敢做,连他也敢咬。
这么一处咬痕,在耳下一两寸的位置,衣物并不能遮挡住,景国男子成年后都要束发,墨发束起,更觉得明显。
他也不舍得把她拉过来真欺负一顿。
时间还早,刘肆担心再刺激到她,让她又回想起一些什么不该回想的事情。
刘肆把她又抱到了床中央,给她盖好了被子:“好好睡,晚上不要掉下去了。”
虞夏看了看刘肆,他面容俊朗,眉目格外幽深,这双狭长凤眸很容易让人就陷进去了。她觉得自己曾经目光还是很不错的,刘肆长这么好看,也难怪对他一见钟情。
只是有一点点不好。
他有太多太多女人了,据说除了艳妃,还有什么贵妃、淑妃、贤妃……和别人分享一个男人总觉得不舒服。
虞夏轻声道:“你今天是不是觉得艳妃的蝴蝶好看?”
刘肆不明白虞夏的意思:“嗯?”
虞夏比划了一下:“她在这里,画了一只很漂亮的蝴蝶。”
刘肆怎么也是天潢贵胄,性情高傲,随随便便往女人胸口处瞄,实在不是他的作风。他也不清楚艳妃身上是不是有蝴蝶,她说有,就当是有吧。
刘肆道:“你喜欢?喜欢的话明天朕给你画一只,今日你该早早睡了。”
虞夏摇了摇头:“我才不喜欢,也不要模仿她。”
刘肆从床头拿过银铃,轻轻晃了晃:“玉真,看这里。”
虞夏听到铃声响了,不由自主的看过去。
半刻钟后,刘肆抱着沉睡的小姑娘,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尖。她睡得很熟,眼睛很漂亮,眼睫毛纤长,唇角的弧度也很美。
小姑娘也有可爱的嫉妒心,刘肆真没有看见齐绣身上有什么蝴蝶,连齐绣那张脸,也是看了就忘。她松松的穿着寝衣,露出半片粉色的兜衣,这片粉格外浅淡,近乎白色,很衬她的肌肤颜色。
方才的情形刘肆并没有忘记,她的身材极好,腰肢的弧度漂亮,细细的,如风中细柳,身前饱满莹润一手难握。
长这么漂亮还嫉妒别人,也是件难以理解的事情。
不过还是比之前,希望他去别的地方,宠幸别的女人要好很多。
刘肆把她放在了被子里,从床上下去了。
次日早朝,长长的冕旒垂下,下面的大臣自然很难看见刘肆的神色。
不过,之后刘肆和几位大臣在紫宸殿商议朝事时,兵部尚书却忍不住瞧了刘肆一眼。
刘肆素来清心寡欲,鲜少宠幸后妃,宫中至今没有后妃有孕。
可如今,陛下的脖颈处,居然有一点未消的吻痕。不知道哪个妃嫔如此放荡大胆,居然敢在素来冷漠的元熙帝身上留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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