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雪拿了袜子给虞夏套上,她知道昨天晚上刘肆来了,这段时间,刘肆似乎都没有怎么临幸虞夏,荷雪没有在虞夏身上看到任何痕迹。
想了想,荷雪道:“公主,陛下昨晚怎么没有宠幸您?”
虞夏脸色一红:“这个……我怎么知道,他可能最近太累了,陛下日理万机,晚上也要好好睡觉的,不像我这般清闲。”
荷雪关了窗户,搂着虞夏半边身子,将人按在了榻上:“不许再看了,吹了点冷风,您的脸都发红了。”
虞夏靠在荷雪身上暖了片刻,荷雪道:“奴婢觉得,假如陛下同意的话,你给他生个孩子,还是牢靠一些。”
母凭子贵,这是不争的事实。刘肆后宫中至今没有皇儿出生,倘若虞夏生下一个皇子,这个皇子不仅是长子,还是嫡子。
荷雪不求这孩子将来能像刘肆一般君临天下,只希望关键时候能换来刘肆的怜悯,救虞夏一命罢了。
虞夏渐渐将手暖热了,她道:“等来日他得了空闲,不再这么累了,再考虑此事。陛下事情忙,也不情愿,我每次靠近他,他都不太乐意我碰他。”
荷雪不晓得虞夏和刘肆的感情究竟如何,在她的眼睛里,刘肆这人冷酷无情,善于伪装,心里应该不是喜欢虞夏,做出和虞夏好的样子,大概也是为了利用虞夏。
由于李大吉的提醒与恐吓,荷雪也不好直白的告诉虞夏。
荷雪想了又想,干巴巴的笑了笑:“罢了,公主也不要想太多。”
她觉着刘肆大概是不太喜欢虞夏,所以很少与虞夏同房。
可是也没有听说过刘肆去宠幸那个宫里的娘娘。
按理说,这已经有点反常了。荷雪想了又想,一个男人,正当盛年,而且血气方刚,身边女人唾手可得,假如他不去触碰身边的女人,要么是讨厌女人,要么是不太行。
刘肆不像是不太行的,之前虞夏有被他□□得很惨。大概是天生就不喜女人。
虞夏在荷雪身边暖热了手,她道:“我们出去看看雪吧,我想出去一下。”
荷雪“嗯”了一声:“冬天来了,又下了这一场雪,奴婢给您化个精致的妆。”
荷雪心灵手巧,给虞夏花了梅花妆,虞夏肌肤白皙,唇瓣上染了鲜艳欲滴的红色胭脂,额头上也花了一些梅花,看到荷雪用胭脂画出来的精致梅花,虞夏又想起了太后。她那边把太后未画完的凤鸟图给画好了,当时离开得匆忙,也不知道太后评价如何。
她摸了摸手腕上的镯子,虽然一开始戴上不太舒服,戴久了也觉得习惯,这只镯子还是很漂亮的,太后现在十分枯瘦,所以才能把这只镯子摘下来放到虞夏的手上,虞夏虽然也瘦,但摸起来软软的,手上也是有点肉,不像太后一般皮包骨头,所以暂时褪不下。
虞夏出去玩了雪,双手被冻得通红,回到房间后,荷雪一边小声嘟囔虞夏,一边让虞夏抱着手炉暖暖手。
房间里太暖,虞夏身子虚,一时没有暖过来,荷雪来不及给虞夏卸了脸上的妆容,让虞夏脱了衣服去被子里捂着。
虞夏乖乖的钻进了被子里,荷雪让人煮了姜汤来,虞夏不喜欢姜,荷雪逼她喝,她就躲在了被子里不出来,荷雪没办法,虞夏身上没有穿衣服,她怕把被子里掀起来再冻到了虞夏,就在一旁道:“奴婢知道您不喜欢,但受了寒气喝点姜汤对身体好。”
虞夏道:“你温点酒,喝点酒我也能暖身子。”
刘肆也来了华音宫,荷雪看到刘肆,赶紧行了一礼:“陛下。”
刘肆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荷雪道:“煮了一点姜汤让娘娘喝。”
“放下吧。”
荷雪放下了姜汤,走了出去。
刘肆道:“出来。”
虞夏道:“我实在不喜欢姜汤的味道,陛下,你替我喝了吧。”
刘肆也不喜欢,他知道荷雪对虞夏忠心,好端端的不会端一碗虞夏厌恶的东西喂她,他道:“出去受了寒气?”
虞夏不吭声。
刘肆抬手将她身上的被子揭开了,掀开的刹那,刘肆吃了一惊。
从虞夏小巧玲珑的双足,再到纤细修长的美腿,再往上,她的腰身一块的弧度太过诱人,刘肆眸色一暗,给她将被子盖了回去,掖好被角:“衣服呢?”
虞夏抱着被子坐了起来,她也不愿再闹了,接过姜汤,喝了一口。
又呛又辣的味道着实让人不喜欢。
虞夏喝一口,皱一下眉头。
刘肆道:“真这么难喝?”
虞夏点了点头,刘肆接了过来:“朕喂你,大口大口喝下去就好了,小口喝反而是折磨。”
他拿了碗去喂虞夏,刘肆也不是会照顾人的,只当虞夏能喝得很快,谁知道姜汤洒了下来。
红糖水煮的姜汤,汤汁墨黑,气息又甜又辣,顺着她的下巴往下淌,淌到了脖颈处,锁骨处。
好不容易等他松手,虞夏松了一口气:“全都洒了。”
青白釉刻花婴戏纹碗落在了地上,瞬间成了碎片。
虞夏睁大了眼睛,脖颈处的疼痛酥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抓住了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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