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虞夏磨磨蹭蹭的在刘肆怀里不愿意起床。天气一日比一日冷了,虽然房间里暖,她还是喜欢在床上赖着不起来。与刘肆有了更深一层的关系,虞夏也更加依赖他。
刘肆被她像八爪鱼一般搂抱着,低声叹气,在她唇角轻轻一吻:“好了,别闹。”
虞夏把脸埋在他的怀里。
刘肆抚摸着虞夏漂亮的背部,低声道:“起来吃点东西,你昨晚就没有力气。”
虞夏张口咬住了刘肆的肩膀。她一口莹白的牙齿,咬起人来真的疼,昨晚还抓刘肆,可惜没有留指甲,指尖处仍旧软软的,抓了他许多次都没有留下印记。
刘肆轻轻捏着虞夏的指尖:“别闹。”
她轻轻松口,脸颊在他肩膀上蹭了蹭:“陛下。”
“嗯?”
虞夏道:“你很好,我喜欢一直陪在你身边。”
刘肆的眸底沉沉,不带一丝颜色,良久,他在虞夏的唇角轻轻吻了一下:“朕会一直陪着你。”
虞夏被刘肆抱了起来,起身时,她觉得小腹隐隐作痛,昨晚倒是没有什么不适,刘肆带给她的感觉很好,可能时间太长,他进的又深,今早反倒有些不舒服了。
还是适度一些便好,但刘肆体力格外的好,不让虞夏昏迷过去,他是不会停止的。
虞夏换上了衣服,在房间穿得格外薄一些,她仍旧会穿春秋时的衣物,今天却没有再穿齐胸襦裙了。景国女子的衣物许多设计都十分大胆,露出半边胸脯也不是不可。
昨天虞夏被刘肆捏得全是指痕,他尤为喜欢虞夏一对玉足和这边,欺负她时,都是一边欺负,一边将她酥酥麻麻得给捏疼。
虞夏也没有再让宫女进来,房间里的气息暧昧,她身上的痕迹也不允许她当着刘肆的面被宫女伺候着穿衣。
她窸窸窣窣的将衣裙穿好,看向刘肆时,他已经穿上了裤子,其他衣物还没有来得及穿。
刘肆道:“过来。”
虞夏有些不解:“嗯?怎么啦?”
刘肆一把抓过她,在她脸上亲了亲,虞夏看起来神情无辜,一双小鹿般的眸子,让人不舍得欺负,刘肆把她抱了起来,坐在床上,让她面对着自己。
此时已经不算清晨了,大概是中午,虞夏被他搂着又来了一次。
直到结束,虞夏都没有反应过来,她实在不理解刘肆怎么有这么多的力气,明明昨晚就持续了那么长时间,今天早上他还要。
她一丝力气都没有了,腰疼得几乎要断了,刘肆紧紧抱着虞夏。
虞夏浑身被汗打得透湿,刘肆抱着她去了温泉,将她放到了里面。
这场事情一直持续到了晚上,虞夏也不理解刘肆怎么了,她最后在水里昏睡过去,等醒来时,发觉已经变了个地方。
荷雪最先意识到虞夏晚上不见了,和皇帝一起不见的,皇帝将虞夏带走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稀罕得是虞夏应该刚被宠幸过。
虞夏身子骨也弱,刘肆能带她去做什么?
荷雪心里不解,也没有说出来,床上仍旧存着亲密时的气息,被褥一片凌乱,虞夏身上淡淡的花香气息被更浓郁的味道湮没。
荷雪并不知晓刘肆对待虞夏究竟是怎样的感情,她只可怜虞夏。虞夏是荷雪看着长大,两人陪伴多年,荷雪明白虞夏自幼心思单纯,从来没有过害人的邪念,倘若没有遇到刘肆,倘若两国没有战争,在白家和皇家的庇护下,虞夏应该是阑国最受宠的公主,嫁给青年才俊,一辈子都不会有任何烦恼。
不像现在一般。现在,所有人都清楚,虞夏只是刘肆手中一枚棋子,只有她自己不晓得。
虞夏如今也很少向荷雪问起她的父皇母妃,更少问起她的兄弟姐妹,她似乎完全听信了刘肆的话语,认为她在从前的那段时间里不受重视,所有可以依赖的人里,只有刘肆不会伤害她。
这几天虞夏一直没有回来。刘肆据说已经回宫了,期间,有太后的人过来寻找虞夏,但并没有找到,这个时候,荷雪终于意识到,景国前朝后宫,似乎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发生了。
荷雪在行宫里并不能打听到什么事情,虞夏信得过荷雪,除了皇帝以外,虞夏最信任的人便是荷雪了。荷雪掌管着虞夏的各种财物,她使了不少银子去拉拢人心,打听各种各样的消息。在宫里活下去,必不可少的便是皇帝的宠爱和下面的人心。平时大方一点,关键时刻会有很大的作用。
不见虞夏,荷雪担心虞夏的安危,打听了许久,荷雪才知晓是齐家出了一些事情。
至于虞夏的下落,虞夏是在宫里还是其他什么地方,没有人知晓。
事情要说到镇国公齐胜生辰那天晚上。
齐胜并未来行宫,他的大寿自然在镇国公府,来往的官员占据了朝中半数。齐家在景国势力强盛,先帝在时,齐家是最强势的一段时期,如今虽然式微,但齐家的人在朝中任职不少,太后和皇帝再僵硬,也是皇帝的生母,所以讨好齐家的人一直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