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一直都是盛连科话、劝酒更多。酒过三巡,三个国家的菜式和风土人情都聊得差不多了,盛连科貌似漫不经心地道:“元泰和宁国今年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还好,这些事其实都是误会。咱们定立了三国友好盟约不久,希望能够继续延续下去。太子殿下,您呢?” </p>
“大宁发兵不是孤做主,撤兵自然也轮不到孤发号施令。孤可比不上储君殿下,孤没有乔大都督那样的舅舅。”凤瀚昭,仿佛没有听懂盛连科的言外之意,相反的他的话还绵里藏针。 </p>
盛连科和着稀泥道:“看来太子殿下还为这事儿生着气呢。起来,也怨我家老二,要不是他竭力主张元泰的孩子们吃了亏,后面也不会做出刀兵相见这样鲁莽的事。结果他现在也没落着好,只能躺在床上,什么事都要人伺候。如果当初冷静一些,也不会如此凄惨。”道最后,盛连科应景地叹了一口气。 </p>
“哦?听储君殿下的意思,出兵攻打大宁是盛连图的意思,殿下莫非不知情?”凤瀚昭问道。 </p>
“嗨,可不是嘛,孤也是事后才听。”盛连科赶紧甩锅。 </p>
甄真故作无知的样子问道:“可是女子听乔大都督是殿下的娘家舅舅。要是殿下事先不知道的话,又怎么会派乔家军去上战场呢?” </p>
盛连科赶紧圆回来:“元泰兵符是在圣上的手里。派谁去打仗是要由圣上定夺的。这不,孤这个舅舅,这步棋走错了,还有葛大将军,俩人都为这事儿被免职了,如今都赋闲在家。” </p>
甄真又问:“他们被免职不是因为没有保护好三皇子盛连章的事情吗?” </p>
盛连科道:“兼而有之吧。总之是这段时间,有人确实是办了一些糊涂的差事。还请太子殿下,见谅!” </p>
极少开口的盛斐忽然道:“父王,孩儿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p>
盛连科高胸鼓励道:“这是家宴,不用太过拘泥。太子殿下,您是吗?” </p>
凤瀚昭点头道:“公子但无妨。我等洗耳恭听。” </p>
盛斐道:“国家之间向来以利益为重,太过意气用事,反而会给国家带来灾难。利益面前,恩怨都可以放在一边,过去地事不必太过计较。毕竟现在的局势,三国间谈和要比战争容易得多。大宁在旗山关和桐林关驻扎了那么多的人马,每的消耗也是一笔不的银子。如果三国之间能够结成同盟,就可以省掉这笔军费,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p>
凤瀚昭道:“公子能从军费想问题,而不是猜测臆断,这确实难得。只是公子是否想过,如果省下了这笔军费开支,却导致国家军备荒废,那如果有朝一日国土被人夺去,或者因为国力衰微,只能任人宰割,年年朝贡,这笔帐又该如何算呢?” </p>
盛斐没有经历过守土之忧,元泰从来都是打别饶,辩解道:“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能省一笔是一笔。” </p>
凤瀚昭正话反:“看来元泰这些年出了那么多兵,打了那么多仗,恐怕都没挣到什么钱。特别是在冀国,亏大了吧。亏本的生意谁会做呢?” </p>
盛斐道:“不能一概而论,要就事论事。咱们现在的是三国结盟是对三个国家都有好处的。” </p>
凤瀚昭道:“好,那咱们就结盟。依你们元泰的意思是,咱们三国重新恢复盟约。那大宁和元泰两国之间打的仗怎么算呢?亲兄弟,明算账,不把这事儿掰扯清楚了,即使再次缔结了盟约,依然会顷刻之间就被撕毁。总不能,每次都把所有的问题都推到一个行将就木的病人身上吧?” </p>
这话得带刺,暗讽元泰把责任都推给盛连图。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