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语归无语，舟十不打算说什么。悟之一道何来对错。

“师傅，你们这就谈完啦？怎么能这么快捏！”林灵看到师傅来了，便扭了扭草身，乐呵呵地飘了出来，也不知道云流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没有。

“还没正式开始，不过他已经把你们的身份都告诉我了。”舟十故意试探道。

“哦，那师傅你现在知道了吧，我是个好女孩了。”林灵表示知道不知道都有其好处。至少对方现在知道了，那到时候自己干坏事也能理直气壮一点。

“所以你靠近我是为了什么？”舟十虽然面色不显，但是他还是很看重自己徒弟接下来的回答的。

“我想抢你的空间。”林灵也不掖着，反正最后也是抢。抢输了就抢输了，再抢下一个就是了。

舟十原本还等着林灵后来再来点补充，比如为什么要抢空间，或者说点自己可怜的身世来打动他。结果就只说了这么一句。抢东西居然还这么理直气壮。

“你想拿他做什么？”既然林灵自己不说，那舟十只能慢慢引导。

“变强力吧。剩下的我还没想。而且以后的事我也不能保证。”

虽然光从字面上看，确实是个很敷衍的答案。但不知为什么，舟十觉得这样的回答也不错。曾经的他傲视群雄，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到头来不也还是需要变强，连近在眼前的胜利都无法握住。

“那为师就来给你制定目标吧。第一、你必须拯救这个世界的丧尸，被杀了的我也不勉强，但是你必须尽力而为。第二、不管多久，我要你找到艾斯元人一族，并帮助他们。这个难度有点大，你等实力够了再去。第三、我要你将《混沌神识诀》发扬光大。”

“师傅，你这是要挂了吗？突然说这些。”这妥妥的Flag。云流到底是怎么自我介绍的？

“你记住我刚才的三点要求。现在我告诉你掌控这片空间的方法，想必你也已经感知到灵泉底部的不同寻常。这片灵泉乃当初仙河之女所赐，也是这片空间的起点。所以，你将灵泉掌握，你就能控制这片空间。不过有个要求，在掌控灵泉之前，你不能翻阅《混沌神识诀》。”

其实这也是舟十对林灵的一场考验，如果林灵过了这场考验，相信对她修炼《混沌神识诀》有很大的帮助。

“师傅，这空间你就这么不要了？”有钱任性啊，说不要就不要。林灵看着这一片又一片仿佛望不到尽头的仙植，感觉自己快被天上掉下来的大元宝砸死了，这种时候一定要稳住，要矜持。

“传闻初始神盘古，开天辟地，最后更是化身万物。我既然能创造第一个，就能创造第二个。只要有族类需要，我便会一直创造下去。这便是我盘古的抱负，生命不息抱负不止。”盘古希望自己的想法能多多少少影响到自己的这个徒弟，哪怕她能做到的并不多，那也值得了。

“懂了，就是扶弱除暴嘛。不过先说好，空间给我了就是我的，我不拿这个的所有权做好事。”林灵表示弱小的自己现在真的很难体会他们这些高端层次种族的远大抱负，如果让现在的她把自己的大宝贝送给别人，她一定肉疼的不要不要的，哪能像便宜师傅这样云淡风轻。

不过好在，她还能走的更远，希望未来的某一天她也能做着相同的事，然后对着那人说道：“这是我师傅教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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