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正大,是不可能光明正大的了。
鬼知道那群邪师在不在这个家族的某个角落藏着?
夏晨嫌弃的扯开罗伯特的手,示意他噤声,又悄悄移开一片瓦片,眯着眼从缝隙打量着整个房间。
更像变态了!
罗伯特捂着自己的脸,开始忏悔,为什么自己会沦落到这一步?
是因为以前自己在王城太过刚愎自用了么?没有吧,那天赋太高不是我的问题!
唔,抢小孩的棒棒糖么?
也许这算一点吧。
罗伯特看着大好的夜色想着,忽然觉得手臂被人碰了碰,一回头发现夏晨正一脸兴奋的看着屋内。
“快看快看,好戏要上场了!”
怎么感觉你更像是来看戏的呢?
此时,宫本锦的屋内。
“筱辰,你就没有爱过我么?”
说话的是一位女子,身穿一袭白色外袍,玉臂在青色的发丝下若隐若现,透露出一种凌乱美。
这正是本该沉睡的宫本锦!
此时,这位女子也着实是很凌乱,眼含泪珠,声音哽咽,她不懂,为什么在一起三年之久的男人,会有朝一日让自己完全认不清!
“呵,你不过是我用来救玲儿的工具罢了!”男人声音冷漠,眼中含着厌恶和不屑。
仿佛在看什么垃圾。
听到如此不留情面的话,宫本锦备受打击,她不可置信的向后轻挪半步,情绪崩溃,不断摇着头,声音低喃:“你骗我的,你骗我的,这不可能!”
男人冷哼,声音阴冷而残酷:“你不过是一个玩物!奢求什么呢?故作可怜的姿态真令人作呕!”
重重将杯子摔在桌上,“签吧,不要再浪费你我的时间!”
宫本锦颤动的将协议书拿在手上,豆大的泪珠滴落,印在纸上一个又一个暗痕。
“即日起,宫本锦于品行不端,生性放荡,自认不配做筱辰之妻,自愿净身出户!”她声音哽咽的将纸上的其中一段文字念出,抬头,满脸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污蔑!我宫本锦何时行为放荡!你...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我为你失了灵骨,断了前程,没了家人,为你挡剑,替你求情,在你受伤时,拖着病体,衣不解带地照顾你!
现今,我如同一个残废!却在你嘴中连半点好都捞不到么?
宫本锦面色惨白,低着头,自嘲一笑。
男人慢条细理得喝了口茶,轻笑道:“宫本家族都快没了,至于你什么样,还不是我说了算!”
看着宫本锦绝望又屈辱的眼神,筱辰心中升起一丝快意,“我接近你,就是为了得到宫本家族!现在整个家族的人都视我如己出,不仅如此,现在,他们怕是已经毒入心脉,被我所控!诺大的家族,不过多时就要改成我的名字了!”
说罢,男人走上前去,狠狠掐着宫本锦的脖子,恨声说道:“这都是你该得的!宫本锦!”
“我做错了什么?”宫本锦眼中无神,眼泪划过脸颊,无意义的问着。
“做错了什么?你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换掉玲儿的药!那是她的救命药啊!你怎么敢啊!”男人的恨意都快露出来了,他咬着牙愤怒又残酷的质问宫本锦。
“我...我没有!”宫本锦被他掐的有些喘不过来气,自己何时换掉那个人的药了?
“没有?本座亲眼看到,你进了玲儿的房,倒掉桌子上的药!好!既然你把她的要到掉了,那就用你来做药好了!”
男人狠狠将宫本锦甩在床木上,残忍地说道:“正好,这其中一味药引就是七窍玲珑心,用你的,不刚刚好么?”
缺氧的窒息感,让宫本锦顾不得后背麻刺刺的痛,她红着眼,剧烈的咳起来。
男人弯身,在她耳边喃喃道:“这都是你该得的!你们宫本家族欠我的!要不是当年宫本藏林踩着我爷爷的家业上位,怎么可能有现在的宫本家族!”
女人瞪大眼,满脸愤怒与绝望,失落和嘲笑充斥在眼睛里,她不想解释了。
这个人不会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