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秉谦看向青山书院所在的方位,大声说道:“那人就在青山书院求学,姓刘,名风,刘风。”
在青山书院方位坐镇的谭凡毅震惊地站了起来,不过脑子地否认道:“不可能!一定是弄错了,刘风是我未来的女婿,怎么可能有未婚妻?”
哗!众人大吃一惊,倒吸一口冷气,就连那些自诩见识过内宅阴暗的公子小姐都懵了。
慕容炎面沉似水,命令道:“将刘风带上来!”
马上有士兵靠过来,谭凡毅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的刘风,见他脸色白得跟鬼似的,一颗心犹如坠入深潭,寒意遍布四肢百骸。
刘风朝谭凡毅求救道:“先生,先生,您要救我!您救救我,我......”
不等他说完,士兵已经抓着他的手臂将人拖走了。
是的没错,就是拖,刘风几乎是被架着上了擂台,等他到了皇上面前整个人就跟烂泥似的,仅有的那点力气也只够支撑他跪着。
站在慕容炎身后的柳文琮惊呼道:“是他!那日青山书院交谈会还是这个人主持来着。”
众人闻言,看青山书院那些人的眼神也变得微妙了起来。
青山书院那些人则是垂着脑袋,若是现在有个缝让他们钻他们一定争先恐后进去,这也太他娘憋屈了,明明就跟他们没关系,他们凭什么要遭受这些?
擂台上的那些人都是人精,见刘风这幅心虚害怕的样子就知道这人十有八九有问题。
慕容炎一脸嫌弃,坐在龙椅上示意文秉谦审问。
文秉谦无语了,恼恨地看向刘风,厉声问道:“刘风,余嫦是不是你的未婚妻,如实回答,当着皇上面前,若是你敢说一句假话那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刘风被文秉谦这么一吓差点翻白眼晕死过去,看到护卫的大刀他又不敢晕,浑身打着哆嗦,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以前是...定了一门亲事,可......那是我爷爷那辈子定的,后来我家道中落,对方就想悔婚,当年我毅然决然离开夔州的时候还去过对方家中,可被他们一盆冷水给泼了出来,那姑娘我也没见过,那姑娘的娘还骂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让我不要肖想他们家姑娘,还说我要是敢在外面败坏他们家姑娘的名声就要我好看。
那只是我爷爷跟那姑娘爷爷的口头约定,连个定亲信物都没有,既然对方不认,我也只能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了,大人,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发誓!”
差点晕死过去的谭凡毅听到刘风这番话总算缓过来一些,还好还好,他没看走眼!
文秉谦皱着眉头,转身同慕容炎请示了一番,很快就有人骑着马快速离开,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一姑娘被带了过来,大家伙儿好奇那姑娘的身份,刘风已经乱了,看到来人便不管不顾地同她对峙,声泪俱下地控诉道:“余姑娘,当日在下去府上拜访的时候你娘嫌弃我,将我赶出来你应该是知晓的,既然你们家不想认婚事又为何这般坑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