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要杀死母女二人将这责任嫁祸到你的身上?”谢玉萝紧张万分,萧钰捏着她的手:“应该是这样,我没事,她们两个人也没事。我们赶着回京城,可赶到京城的时候,城门已经关了,我们也进不来,只能在外头等到天亮!”
这一夜,萧钰也是心急如焚,他知道阿萝肯定是等的急死了,一开城门,他就进来了,先是回了自己家里,听说阿萝在常府,又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了。
“那你的玉佩呢?”谢玉萝看他的腰间空空如也。
萧钰摇头:“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随身玉佩就代表了一个人,若是玉佩找不回来,天知道有人会拿着玉佩做什么坏事!
贺然忙站了起来:“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醉亭楼看看,那里的掌柜的我熟悉,若是遗落了玉佩,被小二捡到了肯定会交给掌柜的!”
醉亭楼是京城最好的酒楼,里头吃饭的人非富即贵,也有经常落东西的,可是没人担心,东西落在醉亭楼里,只要不是哪位客人贪心捡走了,里头的小二是一定不敢动客人丢失的东西的,必定会原封不动地交给掌柜的,只等着失主过来认领了。
葛良原和贺然一块去了,也就是两盏茶的功夫,两个人去而复返:“问过了,掌柜的也问了昨天伺候的小二了,说昨天夜里没有捡到任何东西!”
那就不是在醉亭楼遗落的了。
“阿钰,那块玉佩你是用我教你打结的方法打的吗?”谢玉萝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问他。
萧钰点头:“是你教我的!”
谢玉萝给他看了看自己的玉佩:“你看我的玉佩,可扯的动?”
萧钰拉了两下,玉佩上面的环扣纹丝不动,压根就没有松动的痕迹,若是结打的牢固,玉佩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脱落呢?而且,一大块玉珏,掉在地上,不可能一点动静都听不到。
“是被那个撞我人拿走我的玉佩!”萧钰猜测:“可是他处心积虑地拿走我的玉佩做什么?”
若是昨夜他被黑衣人掳走,杀了张家母女嫁祸到萧钰的头上,萧钰便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可是为何那个人,好端端地抢走他的玉佩做什么?
难道这两拨人,不是同一批人?
“有这个可能!”谢玉萝猜测。
就在大家都在猜测这两伙人的动机时,有一个衙役突然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惊慌失措:“不好了不好了,大人,有人在府衙击鼓鸣冤啊!”
常守农一听就站了起来,本就不悦看到这等是现状越发地不悦:“有人击鼓鸣冤接把状子接下来就是了,慌什么慌!”
那衙役怎么能不慌,目光涩涩地看向了萧钰,再看向常守农,无奈地说道:“大人,那人状告的是……是萧大人啊!”
“什么?”一屋子的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了那个前来报信的衙役:“告萧大人什么?”
“告,告萧大人,他……他奸杀民女!”
“可有什么证据?”
“说是有萧大人的贴身玉佩!”
屋中一阵寂静,针落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