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官兵面面相觑,见过跑的躲的,没见过自己到衙门口来坦白自己是外地人的,很快,萧钰就被人架着进了县衙。
郭淮看到萧钰被抓进县衙,狠狠地捶了捶面前的墙壁:“草他娘的,魏狗贼,你给老子等着!老子取你狗命!”说完,看到萧钰被押进了县衙,转头就走。
萧钰被人五花大绑地绑进了县衙,魏悯益听说有个外地人来自首了,立马就从销金窟跑到了刑房。
诡异可怖的牢房,不时传来人的哀嚎和惨叫,一声又一声,砸进萧钰的耳朵里。
“我没行刺大人,我没有啊……”
“我就是个普通的卖货郎,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啊……”
萧钰被丢进了刑房,刚被人捆住了手脚吊了起来,很快就有一伙人进来了。
黑暗的牢房四周墙壁上挂着燃烧的火把,萧钰看着来时的方向,看着来的那群人,中间有一个人,穿金戴银,如众星拱月一般地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萧钰眼睛眯了眯,猜出了这人的身份。
“大人,此人自己来到县衙门口,说他就是咱们要找的人。”有侍卫立马过去拍马屁,魏悯益进了牢房,盯着萧钰看了半天。
萧钰也同样盯着他。
魏悯益不过四十来岁的年纪,心宽体胖,也许是养尊处优惯了,整个人就犹如发面的馒头一样,白白胖胖又嫩又光滑,就是个常年不出门养成的白净皮肤,一看就知道此人坐在县衙办公,从不管民间疾苦。
而师傅常守农则不同,他不是在县衙,就是在田间地头,老百姓的家里,深入民间了解百姓疾苦的官,才是真真正正将老百姓放在心上的好官。
魏悯益看了萧钰几眼,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在一旁坐下了,端起茶好整以暇地喝了起来,萧钰也不急,也不开口。
没过一会儿,又有人进来了,有人指着萧钰说道:“你认认,这人是不是住在客栈的那位?”
萧钰抬眼,就看到了当时负责照顾他们的伙计,那个告密的伙计。
伙计看了两眼,就手舞足蹈起来:“没错没错就是他,那五个人里头,那群人还喊他老爷呢,估计他就是那群人的头!”
擒贼先擒王,现在好了,不用擒了,头儿自己送上门来了,就不愁其他的小鱼小虾找不到了。
魏悯益得意地笑了,又有人给了伙计一锭银子,那伙计捧着银子欢欣鼓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