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一个早上都没吃东西,饿了。
花娘诚心诚意他们一人牵着一个去厨房给孩子们弄吃的去了,那两个大的是不怕饿,可三个小的不行啊。
萧钰将谢玉萝放下,鼻尖充斥的是魂牵梦萦的熟悉的香味,二十天了,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属于阿萝的味道,“阿萝,你好香!”
谢玉萝还趴在萧钰的怀中,不敢抬头。萧钰好不容易把她从身上“扯”下来,这才看到,某人的脸已经红的跟猴屁股似得了。
想想也对,能不红吗?
刚才这小丫头在外头说的那叫什么露骨的话,他可是头一回,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听到阿萝说那样的话。
萧钰倒是很兴奋,心砰砰砰地跳,跟要从胸膛里头蹦出来似得。可某人还是往他的怀里头钻。
“阿萝,别躲了。”萧钰呵呵笑道。
谢玉萝抱着某人,脸埋到了他的胸膛里,“羞死人,羞死人了啊!”
当着三个大人三个孩子的面,竟然能说出那样一番话来,谢玉萝啊谢玉萝,你是有多想男人。
萧钰却高兴地很,骄傲地说道:“哪里羞人了?我可是觉得幸福的很呢!”
“那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怎麽不说?你是不觉得丢人,丢人的是我!”谢玉萝没好气地说道:“感觉我有多想你似得。”
“你不想我?”萧钰问道。
“不想,你在外头那么久,就送两句话回来,十几个字,扫一眼就看完了。”谢玉萝不满地说道。一说起这个她就有气。
“傻子,那个时候事出紧急,我没有多余的时间。”萧钰只想让她放心,他也想多写一些想她的话,可是,那个时候,他没有时间去写。
澧县的事情那么复杂,他那个时候孤立无援,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将事情办好。
谢玉萝不是傲娇的人,一听萧钰话里有话,忙道:“是怎么回事?澧县的事情是不是很棘手?”
她抓着萧钰的胳膊紧张地问道。
萧钰挑眉:“这故事很长很长,你确定现在就想知道?”
谢玉萝担心他啊,整日里提心吊胆地:“当然,我现在就想知道。”想知道你过的好不好,事情解决的顺利嘛,有没有受伤:“还有,听松听荷洪南孙大夫他们呢?他们怎么没有跟着你一道回来?”
萧钰笑笑,摸了摸谢玉萝细软却乌黑如墨的发,宠溺地说道:“这个故事很长,如果你现在想听,我现在就告诉你,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就不怕晚点出去她们又笑话你吗?毕竟待的时间太长了,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能做了。”萧钰嘴角含着笑,双臂紧紧地箍着某人,笑的有些邪魅和不怀好意。
谢玉萝这才明白过来,他们在进屋子的时候,花娘笑的意味深长的那句话。
羞死人了,羞死人了,那群人,不会真的以为他们进屋子,是……是想要做那事吧!
她冰清玉洁的形象啊!
今儿个算毁的连渣子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