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钰看了听松一眼:“听松,你回去歇着吧。”
听松领命去了。
“这小子,说的什么话!”郭淮不解地瞪了听松一眼,回头就跟萧钰说道:“你家这听松,还真担心我将你灌醉了?不过萧钰,可先说好,灌醉了我可不管。”
萧钰自己给自己倒了一碗:“大哥,萧钰敬你,千言万语都在这一碗酒里。”
“这才爽快嘛,来来来,喝喝喝!”郭淮举起了大碗,上好的酒酿入口绵柔,酒劲又烈,喝得郭淮欢喜不已:“这酒真好,又烈又香,好酒好酒。来,我们继续喝,不醉不归啊!”
听松回了屋子,脱了鞋子上了床,跟他睡一屋子的洪南翻了个身,听到了外头喝酒的声音,道:“你咋就睡了?等会老爷喝醉了谁送他回房?”
听松翻了个身,朦朦胧胧地说道:“谁醉还不一定呢!”
洪南:“……”
外头不时传来郭淮大声嚷着萧钰喝酒的声音,听荷在里头听到了,对还在看书的谢玉萝说道:“夫人,那郭淮不会灌醉老爷吧?明儿个一大早还要上差呢!”
谢玉萝就着面前明亮的烛火翻了一页书:“不用担心,你先去睡吧。”
听荷还是不放心啊:“可是照郭淮那个喝法,老爷肯定吃亏啊!”
吃亏?
谢玉萝这时抬起了头,屋子的窗并没有关,上头笼上了一层细细的纱,这样外头的夜风既可以吹进来,也不用担心蚊虫飞进来,再加上床边上放了一大盆的冰块,透着一点凉凉,倒也不是很闷热。
她听到外头传来郭淮的大笑声和萧钰的低语,若是仔细听的话,应该已经酒过好多巡了,能听到郭淮说话都已经开始有些大舌头了,而萧钰,说话条理清晰,抑扬顿挫,哪里像是会吃亏的样子。
“你家老爷吃不了亏的。”谢玉萝笑着说道:“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听荷:“……”
谢玉萝想起了当年还在萧家村的时候,第一回萧钰跟萧敬义他们喝酒,萧敬义他们已经喝的趴下了,萧钰的脸色也不怎们好看。
当时他的脸色砣红,走路晃晃悠悠地,她还以为他喝多了,还很是认真地照顾了他一个晚上,谁曾想……
人家压根就没有醉,以一己之力放倒了萧敬义父子两个,人家两个喝的人事不省,他还能自己走路回家,还故意装醉,他酒量可不是三碗就能倒的。
所以,现在谢玉萝还真的没一点不放心的!
听荷听话地下去睡觉了,谢玉萝又看了两页书,外头还在喝酒,现在再听,郭淮的情况已经很不好了,说话嘴皮子也开始不利索了,但是萧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