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不是疯呢?”宋真真见她将她娘扯进来,知道她这是要跟她彻底撕破脸。可她不是余珍珠,余珍珠不要脸她要。这边想着看看其他人的反应,就见其他人果然都去到了一边,并没注意这边,这才放下心来。
谢幽也想走,不过余珍珠不让,所以她只能尴尬的站在原地,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的样子。
我是疯了,被你们母女俩逼疯了。“余珍珠猛的冲到宋真真跟前道。
宋真真被她眼里的疯狂吓了一跳,将其推开后,扭身游走了。
余珍珠见了,立即哈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她的背影道:”真狼狈,我吓吓她而已。“
“看到了吧,她就是个疯子,我早跟你说离她远点你不听,你这心软的性子迟早会吃大亏。”花嫣悄悄的从谢幽的袖子里爬出来道。
谢幽将她塞了回去,在心里对她道:“别胡说,珍珠她只是太生气了。”
“这话也就骗你自己。”花嫣无奈的道。跟了个容易轻信他人的主人,她任重道远啊。
谢幽心里也纠结的很,她一边觉得余珍珠可怜,不被师门所容。一边又觉得她这反复的性子,怕是没人受得住。
余珍珠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一时又念起葭月的好来。
琵琶心善,见宋真真被余珍珠给气狠了,就想着要不要过去劝劝,却被白莜给劝住了。言其与宋真真不熟,不如她去。
白莜倒不是真想劝宋真真,只怕被其记恨,这才想着走一趟。
这边,余珍珠见白莜走了,这才过来找陆行舟。却原来,她也是问陆行舟关于通天门的事,陆行舟自是如数相告。
等余珍珠跟谢幽走了,琵琶这才问陆行舟:“行舟,她们师姐妹俩可有什么误会?怎的吵的如此之凶?”才她听了几句,正想着继续听听她们说什么,却被陆行舟拉着去了一边,还不许她偷听。
陆行舟摇了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
谢昀在一边道:“这里可不是非人界,你少管闲事,省得惹火上身。”说完,他大概觉得琵琶没听进去,又扭头对陆行舟倒:“你多看着她些,她本性如此,怕是改不了了。”
陆行舟闻言很是郑重的点了点头:“谢兄弟放心,我会看好琵琶的。”
谢昀难得给了他一个好脸色,“有劳了。”
“哼,我才不需要人看着。”琵琶撅起嘴道。
“不生气!”陆行舟摸摸她的头道。
“那你别听阿昀胡说?”
“他没胡说。”
“哎,你这个呆子!”
琵琶气的别过身子,陆行舟就又摸了摸她的头。他小时候养了只猫,生气了他就是这样哄它的。
谢昀在边上看着,只觉得牙酸,倒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