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看守的小厮闻言,脸色一变,“快把门打开,别让那小子跑了。”
听到门口开锁的声音,容清纾眉眼一弯,“上钩了。”
那生锈的铁锁落地后,木门刚被打开,容清纾便扯开了那根绳子,拔腿便冲出了柴房。
小厮们毫无察觉,被那些木柴砸得昏头转向,横七竖八的,躺倒了一地。
容清纾逃出来柴房,哪里敢耽搁,立即就往外面跑去。
可因为对这宅院不熟悉,不慎误入了祠堂,看到祠堂那些灵位后,唇间闪过一抹阴冷的笑意,“这是钱府,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既然如此,便陪你们好好玩玩。”
走出祠堂后,容清纾却一直没找到后院的位置。
这时,却听到了后面传来的动静,立即闪身躲到了假山石中。
“快去禀告老爷、夫人,那两个登徒子都跑了!”
宫襄宸也跑路了?
容清纾看着那些人去报信,非但不惊,反倒更加喜滋滋,“正愁没人给我带路。”
容清纾小心翼翼地跟着那侍女,不过一会,便悄无声息地潜进了院子里。
侍女战战兢兢地禀报完他们逃走的事后,那个满脸黑斑的华服妇人,气得捞着东西就摔,“都给我滚。”
容清纾瞧着四下无人后,大摇大摆地走进内室,并将房门掩上。避开那些瓷片,就坐在那黑斑妇人对面。
容清纾满脸的笑嘻嘻,怎么看都是一副欠揍的模样,“夫人是在找我吗?”
“来人……唔……”
容清纾见那黑斑妇人就要喊人,立即向她口里塞了一块糕点,堵住了她的话。
“呸呸呸……”那黑斑妇人将糕点都吐出来后,还想再叫人。
却看见容清纾不疾不徐地蹲下身子,捡起了地上一大块锋利的瓷片,在手中来回把玩。
似乎随时都会逼近自己的喉咙,黑斑妇人瞬间就噤声了。
“你想做什么?”那黑斑妇人因为害怕,整个身子都在发抖,连声音也有几分颤意。
容清纾托着下巴,笑眯眯地盯着那个黑斑妇人,“夫人说笑了,我只是想将这件事解释清楚而已,没有别的意图。”
黑斑妇人发黄的脸,竟被容清纾吓得煞白,“你先把那瓷片放下,我们有话好好说。”
“好。”容清纾十分配合地放下了瓷片,然后向黑斑妇人扎了一针。
那黑斑妇人嘴巴一张一张的,就是不能说出话来。
“夫人不配合,我也没办法。”容清纾无辜地摊了摊手。
现在容清纾没有任何阻挠,正欲开口询问之时,却听到了男子喘着粗气的声音,“夫人!夫人!”
“得罪了。”容清纾又给那黑斑妇人扎了一针,那黑斑妇人现在连动也动不了了。
容清纾略略扫视了一眼房间,眼神停驻在房间的大木柜中,将那黑斑妇人藏在柜子中。
容清纾做好这一切时,那男人已经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
发福的男人扶着桌子,上气不接下气地问喝道:“你不是逃走了吗,怎么在这里?还有,我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