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斓儿,别怕,驿馆守卫森严,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御沐琛说着,动作更加激烈。
起初的娇柔呻吟声,此刻逐渐演变为惨叫,让人不得不怀疑,御沐琛有施虐倾向。
“襄宸,动手吧。”这场激战,她实在听不下去了。
“清纾,别急,听我的没错。我跟你说,男人雄风大振后,戒心也会减弱,这时,最容易泄露心思。我看这架势,他们差不多该结束了。”宫襄宸摩挲着精致的下巴。
容清纾没有再出声,她想着,宫襄宸是这方面的元老,便再稍等片刻。
果然,未过多久,御沐琛便喘着粗气、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
“殿下,斓儿日后便是你的人了。”虽然被狂虐了一番,但聂斓撑着微颤的身子,柔若无骨地交缠在御沐琛身上,当真是难舍难分。
“嗯。”御沐琛敷衍地应着。
“殿下何时娶斓儿?”聂斓含羞带怯地问道。
“本王的正妃,只能是蔻儿。”御沐琛眸中泛着阴冷,毫不怜惜地将聂斓从身上扒下,起身欲走。
“殿下,斓儿不要名分,只求殿下能时常看看斓儿。”聂斓勉力撑起身子,却因浑身酸痛无力,从床榻上重重摔下,但好歹抱住了御沐琛的腿。
宫襄宸眼底闪过一丝嘲讽。
容清纾对于聂斓,也多了几分轻视。
分明是一宗宗主,在心中根本没有她的男人面前,却如此低声下气。
“斓儿放心,本王会对你负责的。”御沐琛强硬的态度,勉强软了几分,不耐烦地将聂斓抱至卧榻上。
“今日殿下似乎有心事,不妨说来一听,斓儿虽然未必能为殿下排忧解难,但至少能让殿下宽心。”聂斓再不提方才之事,温柔和顺地躺在御沐琛的怀里,好似一朵娇滴滴的解语花。
“柔弱果然是女人的杀手锏,这一招以退为进用得妙。容清纾,你可得好好学学。”宫襄宸撑着下巴,聚精会神地盯着内室。
容清纾也收起了纷杂的心绪,接下来便是真正的重头戏了。
“为了扳倒御颜熠,我不惜放下昔日夙怨,和御锦黎联手。谁知,御锦黎竟如此狡诈善变,御颜熠被关天牢后,便反咬一口,害得本王被父皇训斥责罚,将本王的手中的实权都给了御锦黎。如今满城百姓都对他称颂有加,对本王则是明讥暗讽,真是低估了他的野心。”一提起御锦黎,御沐琛的眸中,便翻涌着滔天的恨意。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如今,殿下也算看清了他的真面目。况且,御颜熠如今牵涉在造反的案子里,根本翻不了身。区区一个御锦黎,根本不值得殿下忧心”
经聂斓点拨,御沐琛豁然开朗,“本王被御锦黎反水,倒是气得糊涂了,御颜熠现在是秋后的蚂蚱,蹦弹不了几天。至于御锦黎,父皇因为皇后,对他根本不重视,只要御颜熠倒台,那太子之位便非我莫属了。果然还是斓儿聪慧,能为我指点迷津。”
聂斓一脸的含羞带怯,“还是殿下调教得好。”
对于聂斓的恭维,御沐琛极其享受。
“对了,殿下,斓儿有一事相商。”
“说。”御沐琛的语气有几分疲惫。
“因为容府之人都去了普世寺,我们才能成功夜袭流染居,可如今容府布防的密不透风。凝碧荆莲即将绽放,容清纾却整日躲在容府,我们根本没机会动手。”
一提及凝碧荆莲,御沐琛的倦意一扫而光。
“御颜熠为启动三司会审,重审尹逐逍一案,不惜自请入狱。本王将尹逐逍、陶衍定罪,实在不易,决计不能让他有机会翻案,所以,最近怕是抽不出身来。圣药一事,便由你全权处理,琛王府之人,也可随意调动。”
“斓儿定当全力以赴,为殿下献上能让人长生不老的凝碧荆莲。”
容清纾闻言,差点笑出声来,她怎的不知,凝碧荆莲能让人长生不老。
“走!”容清纾朝宫襄宸打了个手势。
宫襄宸来不及追问,直到飞出了驿馆,才问道,“还没动手,怎么就急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