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沐琛因为害怕,说话时,嘴唇都在哆嗦,“慧明大师,你是德高望重的得道高僧,若是和容清纾狼狈为奸,你的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旦了。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和容清纾胡来,不然,没有普世寺的好果子吃。”
“贫僧不过行医救人而已。”
说着,便不顾御沐琛的鬼哭狼嚎,点了他的穴道,将那些饥渴交加的软滑水蛭,一条一条地夹到御沐琛身上。
御沐琛光是看着那些又软又滑的水蛭,在瓷盅里面蠕动,便觉得一阵恶心,让他头皮发麻。
在自己的肌肤与冰凉的水蛭接触,被水蛭钻入血肉中,感觉到自己的血液被水蛭大口大口的吸吮时,御沐琛只觉浑身发凉,双眼一白,便昏迷了过去。
“还真是没用,才放几条水蛭而已,就被吓晕了。”慧明大师看着御沐琛,越看越嫌弃。
容清纾躺在贵妃榻上,一边吃着水果点心,一边埋汰道:“他是皇宫中金尊玉贵娇养长大的,胆量自然比不得我们这些山野长大的人。他也服下过解药了,经过今日之事,他也该消停几日了,便到此为止吧。”
“真是没趣,就这点胆量,还想跟你这种黑心黑肺的人斗,我都有点同情他了。”慧明大师一边夹回那些水蛭,一边为御沐琛捏了一把汗。
容清纾不置可否,拍了拍手中残余的碎屑,起身向外面走去。毫不意外,又被那群太医们堵住了。
“容姑娘,我家嫡长子年少有成,如今虽未及殿试,但来年春闱必定金榜题名,与容姑娘实乃良配。”
“容姑娘,他家儿子相貌平平,哪里比得上我儿子貌比潘安,才高八斗。”
这时,高太医突然板起一张脸,“你们这些人,以前还说容姑娘相貌丑陋,如今见到容姑娘的真容,便一个个的都跟我抢儿媳妇。”
……
容清纾一时摸不着头脑,她何时竟然变得这么抢手了。
不过,她可不能放任这些再开玩笑,否则,她家那位又得吃味了,“感谢各位前辈地厚爱,不过,我已心有所属,只能辜负前辈们的心意了。”
慧明大师也挑衅地盯着一脸嫌弃的古御帝,笑眯眯地开口道:“我家二丫心中的良人,那可是贵不可言。你们也不必非得与她做翁媳,做父女也成嘛。”
慧明大师此言一出,众太医纷纷做鸟兽散,他们是不想活了嘛,还跟容家抢女儿。
慧明大师不解地向那群落荒而逃的太医们招手,“你们跑那么快干嘛,实在不行,还能和我一样,与容清纾做个忘年交嘛。”
容清纾见众人一一借故跑路,也算舒了一口气,“皇上,琛王殿下毒性已解,不知何时将凝碧荆莲还给颜熠。”
“虽然你帮了熠儿,但也别想借此成为我们天家的媳妇。”古御帝没好气地瞪了慧明大师一眼,将锦盒甩给了容清纾后,便带着一列仪仗队扬长而去。
慧明大师直捂着肚子大笑,“口是心非。”
容清纾一头雾水,“老秃驴,你什么意思?”
慧明大师笑得合不拢嘴,“因为今日这事,他这是接受了你,只不过还拉不下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