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寂一直跟在她身后,似乎也没什么忧色,这也说明,御颜熠并没有出事,也许是她想多了。
她也明白,她找了这么久,御颜熠肯定早就知道了。之所以一直没有出来,一定是故意躲着她。即便她把京城翻过来,也不一定能找到御颜熠的踪迹。
既然如此,还不如等他一个解释。
玄寂见容清纾面无表情,心中突然一跳,“容姑娘,你不会是生气了吧。”
容清纾看傻子一样地看着玄寂,“告诉御颜熠,若他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以后别见我了。”
她不是圣人,能做到不悲不喜,不忧不怒,她只是普普通通的平常人,有喜怒哀乐。
御颜熠一句话也不说,就给她玩失踪,还让她的人瞒着她,她不生气才有鬼。
玄寂急了,若是这两个人再闹脾气,他们这些人都得遭殃,没好日子过,“容姑娘,其实殿下就是不想让你生气,才瞒着你的。”
容清纾瞪着玄寂,“那你说说,他到底躲哪去了?为什么不肯见我?”
玄寂差点就脱口而出,但是想到些什么,立即就捂住了嘴巴,“这……殿下不让我说,容姑娘若是想知道,明日自己去问殿下便是。”
容清纾的背后,突然想起风迁宿急切的呼唤声,“清儿,清儿!”
容清纾想着,自己与风迁宿的婚约,也算是退了,再对他冷脸相对,未免太过不近人情。
若是对他视而不见,也多少有些矫情。
因而,尽量心平气和地看向他,“迁宿寻我,所为何事?”
风迁宿扫视了巷子的周围,将容清纾拉到一旁,似乎想避着玄寂,“清儿,我听襄宸说,御颜熠在月舞楼,和……和韩织欢私会。”
玄寂立即为御颜熠辩解,生怕容清纾误会,“容姑娘,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殿下和韩织欢不是私会,他们有正事,绝对不是容姑娘想的那样。”
容清纾的眼里,冒着阵阵火花,“那你这是承认,御颜熠在月舞楼了?”
玄寂紧紧地捂着嘴,像拨浪鼓一样摇头,“我什么也没说,我什么也不知道。”
“清儿,听说他们在月舞楼都待了半天了,包间外都有人严密把守,不让任何人出入,你要不要过去看看。”风迁宿一脸的义愤填膺,他才答应退婚,御颜熠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
虽然他对容清纾,也许真的如同御颜熠所说的那般,没有任何男女之情,可相处这么长时间,朋友情意还是有几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