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东西都发完了。”
容清纾看着那些人,得了东西后,都一脸得欢天喜地,向她说着一声又一声的感谢,心里也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当当的。
“老婆婆,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容姑娘,你这两次过来,我们这里都没有什么可以拿来招待容姑娘的。等下次过来,我们一定好好招待容姑娘。”
容清纾见那些人,似乎都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期待,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明亮灿烂,“好啊,不过,你们得先想办法过上好日子才行。”
“好,我们都会越来越好的,绝对不让容姑娘失望。”他们说这句话的时候,掷地有声,比任何时候都有底气,仿佛心中的那些压抑和憋屈,都在这一瞬间发泄而出。
容清纾在众人的欢送下,不舍地登上了马车。
不过,在掀开车帘的那一瞬,却有些愣神,但不过片刻,又若无其事地进了进了马车。
御颜熠端正地坐在茶几旁,一丝不苟地批阅着奏章,没有抬头,却知道是容清纾,“回来了。”
她还以为,御颜熠早已离去,却没想到,御颜熠居然还留在此处,“颜熠,你一直在等我吗?”
马车虽然不算狭小,可御颜熠坐在这里批阅奏章,却极为憋屈,连腿都伸不直。
这么久,都没有动弹,大概身子都要坐僵了。
容清纾越想,越是心疼,小心地挪到御颜熠身边,为他捶背捏肩。
可御颜熠却放下了狼毫笔,抓住容清纾捏肩的手,将她拉到了身边,“本想直接回府的,但想着你在这里,想离你近一点,便溜进了马车,又让玄穹将奏章搬了过来。”
“怎么了?”她给御颜熠捶背,难道御颜熠还嫌弃。
御颜熠没有开口,只是轻柔至极地头捏着容清纾的双腿。
容清纾这才恍然大悟,因为顺康胡同那边,实在过于狭窄,又没有别的坐具,她足足在那边站了一个下午。
虽然双腿略有不适,好在还能忍受,倒也没觉得难受。
容清纾起初,还算享受,闭眼靠在车厢上,好不惬意。
可御颜熠的双手,却越来越不安分,越来越靠近她的大腿根部,似乎是在试探容清纾的底线一般。
如此不安分的御颜熠,让容清纾又羞又恼,直接伸手将他的手打开,“你干嘛?”
御颜熠眨巴着眼睛,目光里充满了委屈,“我给你按摩。”
容清纾看着御颜熠一脸的无辜,正在反思,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结果却察觉到御颜熠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更是拉开了和他的距离,“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