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纾抿了抿唇,“我如何没有诚意了?”
这位美艳动人的妇人,也没打算和容清纾打太极,直接就把话挑明了,“小姑娘,阿熠不与女子交友,可阿霁也不会,随意与旁的女子结交。”
“你手上有阿霁的令牌,想来,与他确实有几分交情,可我却从未听闻过你。你不说说自己的身份,我们又如何能与你合作?”
容清纾见这妇人言辞间,对御颜熠和夏霁,无不显示着亲昵,而且,她仔细观察过,并非有意作假。
心中对他们也没有那么多防备了,“抱歉,我的身份,实在不便透露,也无心编造身份,欺瞒两位前辈。”
放下防备是一回事,可也不是不谙世事地的小孩子,不明这两人的身份,容清纾也不会将自己的身份宣之于口。
大叔对着容清纾嘿嘿一笑,“小姑娘,我看你挺机灵的。我们的计划,如果有你的加入,也许会事半功倍。既然我们都是阿熠的旧识,也不必有那么多提防。我们坦诚相见,如何?”
大叔见容清纾还是犹犹豫豫的,索性直接豪爽地开口,“别纠结犹豫了,我们是阿霁的父母。”
夏夫人恶狠狠地瞪了夏大叔一眼,“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人心险恶。跟阿霁那那小子一样,对别人还一无所知,就把自己的老底,全交出去了。”
夏大叔讨好地对夏夫人笑了笑,又抓了抓脑袋,“夫人一开始没有阻拦,还不是默认了嘛。再说了,这么多年来,我看人的眼光,就从来没错过。”
夏夫人似乎是默认了夏大叔的话,又双手环胸地望向容清纾,“小姑娘,知道我们的身份了,你现在是不是该开口了?”
容清纾惊得差点没反应过来,“两位前辈是夏霁的父母?”
他们不是在颜家,怎么过来这边了?
夏夫人皱了皱眉,“小姑娘,你别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她倒是想知道,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到底是何许人也。
不仅和她儿子有交情,似乎还和她的外甥关系不错。
容清纾本来是有所保留的,但眼前之人是夏霁的父母,看着又是心直口快的豪爽之人,她也不想再遮遮掩掩了。
反正,回到谱城后,他们也会知道她的身份。
“我是容清纾。”
容清纾话音一落,夏大叔似乎就像听了什么大笑话一样,笑得前俯后仰,“我们又不是不知道,容清纾还卧病在床,怎么可能来韶国这边。”
容清纾的话,对夏大叔而言,毫无可信之处,可夏夫人却是一脸的恍然大悟,“难怪,阿熠大病初愈后,便性情大变。原来,是你在他危难之际,弃他而去。”
“亏得阿熠对你一往情深,没想到,你却如此负心薄情,真是枉费他对你的情义。”
夏大叔对夏夫人的话,完全摸不着头脑,“夫人,你什么意思?”
夏夫人气得眼睛都红了,“你只需要知道,她在阿熠生死关头时,狠心离阿熠而去。如今,阿熠病愈了,她又想回来残害他。”
夏夫人如此义愤填膺,都在容清纾的预料之中,“夏夫人,我当初离开,是有苦衷的。无论你信与不信,我这次回来,都是想补偿他。”
“你还想回去纠缠阿熠?像你这种薄情寡义之人,还配出现在阿熠面前吗?阿熠舍不得对你动手,今日,我就替他教训教训你!”
“夫人,再怎么说,这都是阿熠和她的私事。我们身为长辈,这么插手晚辈的事,多不合适呀。”
夏大叔一边拦着夏夫人,以防她对容清纾动手,一边拼命地朝容清纾使眼色,想要让她快点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