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御颜熠在啊,后面还有十余个随行之人。
这怎么着,也没办法瞒天过海啊。
“还记得,当初在谱城初遇时,我请你去府上喝茶,将宫襄宸送回凛宫一事吗?”
容清纾愤愤不平地嘀咕道:“那一次,哪里是请,分明就是被强行掳过去的。”
“那时候,你还明里暗里的嫌弃我。说什么,要对我敬而远之,维护好自己的声名,以后,好迎娶如花美眷。”
御颜熠面露尬色,“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凛宫大将军贺璞,因此赠给我一块令牌。凭借这令牌和贺璞在军中的威望,自由出入凛宫,是没有问题的。”
容清纾真的想说,御颜熠黑心黑肺,将任何人都利用得彻彻底底的,“原来那一次,你还拿襄宸做人情了。”容清纾板着一张脸,佯怒地质问御颜熠,“你给我如实招来,你背着我,还做了些什么?”
御颜熠一本正经地狡辩道:“傻姑娘,这叫顺水推舟,助人助己,明白吗?”
容清纾耍无赖地堵上耳朵,“不听!不听!”
凭御颜熠这张嘴,死的也能被说成活的。
若是她傻乎乎地去听,绝对又会被御颜熠套路进去。
“傻姑娘,若不是当初卖贺璞一个人情,便得不到他的令牌。如今,想要悄无声息地潜入凛宫,怕是要费一番周折。”
“宫襄宸是别人家,我是你家的。你当真要为了一个外人,和你家郎君置气?”
御颜熠的声音,就像是有一股魔力一般,即便容清纾堵住耳朵,还是能听得一清二楚。
于是乎,便被御颜熠带偏了,“这么一说,好像有道理。”
“所以,你家郎君没有做错,知道吗?”
容清纾眨了眨眼睛,“哦。”
“方才,你因为一个外人,和你家郎君置气。此刻,你家郎君心中实在难受。所以,你打算如何向我赔罪?”
虽是问话,御颜熠却将脸递了过去。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容清纾见着这如小孩般耍无赖,向她邀宠的御颜熠,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偏过脑袋,在御颜熠脸上啄了一口。
御颜熠却并不满足于此,在容清纾要离开时,衔住她娇软的唇瓣,一点一点地品尝那诱人的芳香柔软。
远远跟着的玄寂和玄穹,见着你侬我侬、难舍难分的容清纾和御颜熠,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挥了挥手,让后面地魅影卫,又拉远了距离。
“玄穹,我还是觉得,他们闹别扭好。如今日日看着他们俩腻在一起,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玄穹给了玄寂一个冷眼,“不就是诉琴没跟过来,何必每天都跟个怨妇一样,真是将我们魅影卫的脸给丢尽了。”
“你就不能学学我,一心为主,别无二心?别成天到晚想着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给自己找不痛快。”
玄寂也没好气地反驳,“跟你一样,就一辈子都娶不到媳妇了。”
“媳妇有啥用,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
“就你这脾气,活该没人喜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