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纾干脆伸长了脖子,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御颜熠手中的茶盏,突然脱手而出,直直向容清纾的脑袋砸去。
容清纾条件反射地偏了偏脑袋,正好将那凌厉又带着杀气的茶盏躲开。
“还知道怕?”
容清纾是真的被御颜熠折磨得要发狂了,“御颜熠,你到底想怎样,给我一个痛快话吧。”
她实在是受不了了。
御颜熠忽的倾身而至,将容清纾逼进马车的角落里,修长的指节挑起容清纾的下巴,“为何想逃走?”
容清纾是真的被御颜熠整得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逃了?”
“自始至终。”
“御颜熠,你能不能搞清楚,我是被蓝雾羲劫走的,好不好?”
“若你不愿被她劫走,她能奈你何?”
若是换做是别人,能不能理解容清纾,容清纾根本就无所谓。
可是,这个人偏偏是御颜熠,她最在乎的御颜熠。
这么不理解她,真的让她不争气地红了鼻子,“当时,她拿父皇的的安危威胁我,若是我不就范,那父皇怎么办?”
御颜熠抿了抿唇,抬手想去擦容清纾的眼泪时,又硬生生地将那股冲动压下。
用着最为平淡如水的语气开口,尽量不让人发现他波动起伏的情绪,“方才,你从蓝雾羲的马车上跳下后,分明看到我了,为何要躲着我,往边境的方向逃去?”
容清纾委屈地移开眼睛,“我怕,你不信我,想要杀了我。”
“所以,你就要逃到君昭瀚身边?”
容清纾死不认账“我没有!”
“那个方向,除了君昭瀚的兵马,再无旁人。”
容清纾瞪大了眼睛,仰着头。
因为,她生怕自己一眨眼,眼泪便会不争气地掉下来,“你既然不信我,为何还要问我?”
御颜熠的手,从容清纾腰间穿过,将她搂进了自己怀里,“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既然口口声声说,我们是患难与共的夫妻,那你便休想再离开我半步。”
容清纾咽下一口苦水,“只是因为你我有夫妻之名?”
御颜熠没有开口,只是一丝不苟地去解开捆绑容清纾的绳索。
看着容清纾被勒红的手腕,嗓子哑了哑,“下次,听话点!”
容清纾一得自由,便一个用力,想要将御颜熠推开,“我不是你的宠物!”
只是,容清纾服下了软筋丸,药效还没有散去,即便用尽了全力,对御颜熠而言,也只是轻飘飘地拍击。
御颜熠压着声音厉声吼道:“容清纾!”
容清纾放弃了挣扎,任由御颜熠扣着自己纤弱无骨的蛮腰,“你想动手就动手,反正,我也反抗不了。”
御颜熠也憋了一肚子怒火,没有任何的心思搭理容清纾。
修长白皙的手指,直接覆上容清纾的腰带。
容清纾浑身一个激灵,“你干嘛?”
御颜熠冷笑着,“你不是张口闭口的说,我们是夫妻?”
“我……”容清纾厉声严辞地拒绝,“不行!这里是马车,我们不可以……”
御颜熠二话不说,性感的薄唇,直接堵住了容清纾的嘴。
“唔唔……”
容清纾在御颜熠的攻城略地下,身子渐渐变得柔软无骨,再没有任何的反抗。
御颜熠一手扣着容清纾的腰肢,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撕扯着容清纾的衣衫。
不过片刻,容清纾身上的衣服,便被御颜熠撕扯地不成样子。
在容清纾只剩下一件雁栖合欢的肚兜时,御颜熠突然放开了容清纾。
容清纾的眼神迷离恍惚还沉浸在方才的情欲中,没有回过神来。
乍得被御颜熠放开,软弱无力的身子,整个都瘫在御颜熠怀里,发出一声声的娇柔低喘。
衣衫齐整的御颜熠,淡淡的从容清纾的娇躯上移开视线,扔给容清纾一套破旧泛白的小厮服饰,“骨瘦如柴,没几分看头。”
容清纾忍着侮辱,匆匆忙忙将衣服套上后,直接就毫不留情地踹了御颜熠一脚,“登徒子又不是我逼你看的。”
“你若是嫌弃,就休了我啊!你真以为,自己有多好,什么人都愿意留在你身边吗。”
奇怪的是,御颜熠竟然不躲不闪,硬是挨下了容清纾那又重又狠的一脚。
“无论是颜家,还是古御,都没有随意休妻的先例。我若是有违祖训,会被文武大臣联名弹劾。”
“为了区区一个你,便被史书铭刻,说我抛弃发妻,薄情寡义,实在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