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棠华也拍了拍脑袋,“瞧我这脑子,太子哥哥对你可是无有不应的,若你想出宫,他又岂会阻拦。”
“再加上,你是为了正事才出宫,连文武大臣都不会说三道四,真是白担心一场了。”
容清纾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不对,太子哥哥都恨不得将你供起来,筹办女学一事,势必奔波劳累,太子哥哥能舍得放你出宫?”
“那我们就不能先斩后奏?”容清纾认真地写下一份药方,“再说,若我执意要做的事,他也阻拦不了我啊……”
容清纾话音一落,藿蓝便匆匆忙忙地闯了进来,“主子,不好了,出大事了。”
容清纾似乎都已经见怪不怪了,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又是小蔚桢、小懿和的事?”
“是的。”
“这次是什么事?”
这几日,容清纾时不时就huiii会听到,御蔚桢、御懿和在古御帝那边闯祸的事。
比如,御蔚桢把古御帝心爱的画卷撕了。
御懿和把大臣的胡子拔了。
御懿和把脚塞进了古御帝嘴里。
……
诸如此类的事情,容清纾数都数不过来了。
“主子,这一次,真的出大事了,小世子和小郡主把玉玺砸了!”
容清纾这下真坐不住了。
这玉玺,可是从开国皇帝手里传下来的,已经传了八百多年,这就……?
容清纾仍是难以置信,“那……玉玺现在怎么样了?”
藿蓝吞吞吐吐的,“好像,缺了一个口……”
容清纾捂着胸口,“这两个小祖宗,真是越来越能闯祸了。”
御棠华却笑出了声,“清纾,你急什么啊,又不是什么大事。”
若是古御帝当真龙颜大怒,前来爱博新baixn报信的人,就不会是藿蓝了。
“这还不是大事?”
“对啊,大不了到时候换一个玉玺就是了。反正,传下来的那块玉玺,父皇和太子哥哥也不喜欢。”
容清纾总算是明白,这两个混世魔王,为什么这么能闯祸了。
这这么一大家子人毫无底线地宠着,能不无法无天嘛。
容清纾这一日,将所有前来看诊的的病患都号脉开药后,又和御棠华细细谈论许久关于女学的事宜。
所以,直到后半夜的时候,才离开青囊馆。
容清纾算了算时间,皇宫的宫门,早就已经闭上了,便直接往太子府的方向走去。
只不过,容清纾刚走几步,便看到御颜熠披着一身月色,缓步从容,向容清纾走来,“舍得回来了?”
“你怎么出宫了?”
自从御颜熠回京后,为了方便,便住在皇宫中。
今晚,还是御颜熠第一次出来n。
“妇唱夫随,我家的傻姑娘出宫,我自然不能在延和殿独守空闺。”
御颜熠说着,便将容清纾横抱在怀里n。
容清纾担心摔下去,赶紧搂住御颜熠的脖子,“你一个人便出来了,孩子们呢?”
“三句话不离那两个小鬼头,不怕我吃醋?”
“你吃的飞醋还少吗?”容清纾捶着御颜熠的胸口,“快说,孩子去哪里了?”
“父皇声称,我们明日会折腾一整日,为了让我们今晚安寝,孩子暂且放在他那边。”
容清纾抽了抽嘴角。
有御颜熠在,她能好好休息?
第二日,是古御的大日子,更是容清纾和御颜熠的大日子。
只不过,容清纾还是按照惯例,雷打不动地睡到了日上三竿。
就连御颜熠,也硬生生陪着她,睡到那个时候。
等容清纾醒来时,赶紧手忙脚乱地跳下床,“来人啊,快,给我更衣!”
容清纾更衣,一向都是自己动手。
可是,那礼服实在是太过繁复,他自己一个人穿的话,不知道要穿到何年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