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御,会试是每三年在京城举行的一次考试(会试在乡试的第二年举行),各省的举人及国子监监生皆可应考,录取三百名为贡士(又称中式进士),第一名叫会元。
若是他们秋闱乡试能过,便能等到来年直接参加会试,如若不然,便需要再等三年。
会试之后,还有殿试。
殿试是科举制度最高级别的考试,皇帝在殿廷上,对会试录取的贡士亲自策问,以定甲第。录取分三甲,赐“进士及第”的称号,第一名称状元(鼎元),第二名称榜眼,第三名称探花,合称“三甲鼎”;二甲若干名,赐“进士出身”的称号;三甲若干名。
古御的科举考试,分乡试、会试和殿试三级进行。乡试由布政使司主持,会试由礼部主持。凡考中进士的,统统被任命为官员。
一般来说,状元授翰林院修撰,榜眼、探花授翰林院编修,二三甲考选为庶吉士,也都是翰林院官,其他或授给事、御史、主事,或授府推官、知州、知县等。
未考中的举人,只授小京官或外地教职。
对这些女学子而言,这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容清纾自然而然,也提心吊胆,生怕她们出什么岔子。
“容堂长,您放心,我们知晓,您为了女子学堂,到底付出了多少。外面所有的流言蜚语,都是您一个人扛下来的。”
“这一次的秋闱乡试,他们都等着看我们笑话,不是为了我们自己,即便是为了你,我们也会全力以赴的。”
容清纾压下心里的慌乱,勉强装作镇定的神色,“你们参加乡试,我很放心,哪里担心了。反正,我就等你们的好消息。”
主持考试的正副主考官由中央委派并由当地的政府官员组成临时机构进行主持活动。
初六日考官们入闱,先举行入帘上马宴,凡内外帘官都要赴宴。
宴毕,内帘官进入后堂内帘之处所,监试官封门,内外帘官不相往来,内帘官除批阅试卷外不能与闻他事。
考试共分三场,每场考三日,三场都需要提前一天进入考场,即初八,初十、十四日进场,考试后一日出场。
乡试是中国科举史上各级考试中最迟出现的一级考试,也是竞争最为激烈的一级考试,而且还是最早退出历史舞台的一级考试。
乡试是各省人文教育活动的重大事件,对区域政治、文化、教育、民风等许多方面都产生过深刻的影响。
末科乡试的考试内容已脱离了八股取士的格局,改为讲求经世致用。
乡试录取举人名额由中央规定下达,各省按人口多少分别为数十名到一百数十名不等,全国录取总额为一千人至一千二三百人。由于考取举人即具备做官资格,是古御科举最重要也最艰巨的一关。
这一次的乡试,就是这群女学生们的敲门砖juan。
也是容清纾的女子学堂,对当世男子们的宣战。
所以,即便容清纾送完女学生们,回到皇宫里,也是心不在焉的。
以至于,闲不住的御蔚桢、御懿和,抓着容清纾摆在桌上的糕点扔来扔去,将榻上弄得脏兮兮的,乱作一团,容清纾也没有察觉到。
这可急坏了前来收拾的藿蓝和诉琴,“我的主子啊,你还真是一颗心都扑在了女学上。”
“你看看,两个小主子都这么调皮捣蛋了,你也不去管一管。”
容清纾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一脸认错地王者望着藿蓝,“这不是,最近这段时间忙嘛。”
御懿和爬到容清纾身上,揪着容清纾的头发不放,“娘亲……忙,爹爹忙……”
容清纾扒拉了好久,才将御懿和的手掰开,“小懿和,乖,别扯头发。”
御蔚桢有样学样,对御懿和板起一张脸。
只不过,学的话却天差地别,“懿和……扯……头发……”
小孩子们无意说出来的话,容清纾却上心了,“藿蓝,最近颜熠在忙什么,我怎么感觉,好像都见不到他人。”
藿蓝一边收拾着乱糟糟的房子,一边开口回答,“这个,藿蓝也说不上来,只不过,皇上每天都会抽出一段时间,单独陪两个小主子。”
“奇怪的是,皇上在那段时间,将门窗紧闭,不允许任何人靠近那边。”
容清纾若有所思,“藿蓝,颜熠最近的行为,是不是有些反常?”
“这个,我也说不上来,皇上除了临朝,基本上也不怎么出延和殿。藿蓝已经有好几日都没有见到皇上了。”
藿蓝这么一说,容清纾也后知后觉,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好好见过御颜熠了。
容清纾连忙跳下床,“藿蓝,你去请父皇入宫,我今日亲自下厨,大家一起吃个寻常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