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那些文武大臣,眼睛更是瞪得大大的。
御颜熠待人接物,不都是谦逊有礼的吗?
对两个乖巧可爱的孩子,让人看的心都要化了,怎么就这么的粗暴无礼?
御颜熠的话,显然是起了大作用。
两个孩子这下都坐得规规整整的,哪里还敢再调皮。
容清纾不动声色地给御颜熠竖起来大拇指,“还是你厉害!”
两个孩子,是真的,一点也不怕容清纾。
哪怕容清纾发怒,这两个孩子,也只是将容清纾当做纸老虎。
只不过,容清纾也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n。
因为,孩子虽然不怕她,但是,有什么话,都会愿意和她说。
虽然,表述地并不清楚,但是,容清纾能知道,两个孩子到底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没有两个孩子的吵闹,这场宴会也少了不少活跃的气氛。
很多人,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本以为,这场宴会,大家都要如坐针毡的度过。
没想到,外边的侍卫突然高呼道:“皇上,古御大捷!”
“古御大捷!”
“古御大捷!”
“……”
一声比一声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御颜熠挥了挥手,让侍卫直说。
“皇上,历经一个多月的鏖战,安澜和古御,终于把韶国拿下了。以后的承弘大陆,再也没有韶国了。”
御颜熠瞥了一眼面色惨白的容清纾,“那风迁宿呢?”
“皇上,风迁宿本要自城墙上跳下殉国,却被他的皇后拦下了。现在,安澜已经占领了韶国国都,打算这几日便将风迁宿斩首示众。”
御颜熠沉吟片刻后才缓缓开口,“风迁宿隐姓埋名,在韶国潜伏许久,古御才能如此容易,才拿下古御。”
“如今,韶国堪堪覆灭,你们便想着直接去找风迁宿算账,将他斩首示众,未免显得过河拆桥。”
下面立即便有臣子附和,“微臣也觉得,就是这么个意思。可是,安澜那边,非要风迁宿死。”
“说是,不管风迁宿到底是不是因为古御,才忍辱负重潜伏在韶国,但风迁宿的的确确是韶国的君主。”
“正是因为风迁宿冥顽不灵,领导韶国负隅顽抗,才让安澜损失惨重,甚至,让安澜一个骁勇善战的将军战死沙场。”
“所以,风迁宿必须死。安澜还等着,用风迁宿的项上人头,祭奠那些战死的英勇将士。”
御颜熠又望了望面无人色的容清纾,“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侍卫很是为难地摇头,“皇上,这不是安澜新帝的意思,是安澜万千将士和黎民百姓的意思。风迁宿不死,不足以平民愤。安澜新帝对此也很是为难。”
御颜熠挥了挥手,“退下罢。”
侍卫刚退下,这些文武大臣便忍不住了,“皇上,风迁宿确实是因为古御之故,才隐姓埋名,前去韶国潜伏。”
“若是没有风迁宿递送的情报,我们根本不可能如此神速地攻下韶国。”
“如今,风迁宿有难,如若古御置之不理,难免落人口实,说我们古御过河拆桥、卸磨杀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