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吃饭前还特意去师父的牌位屋子跪拜,流泪感激师父对我们一家的恩情。
爸爸掌勺炒菜,吃上年夜饭,他端起酒杯起身本想说几句新年展望,却几度哽咽。
妈妈也是不停地流泪,三姑垂眸念着经文,面上笑着,泪水悄然落下。
二哥见状就跪了下去,给父母长辈磕头,痛哭出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有志,你起来!”
陈文大哥和岚岚姐去搀扶起他,“今天是好日子,哭啥嘛,家里以后就越来越好啦!”
许姨本想挑头把这事儿岔过去,一下子也没控制住,眼泪哗哗的。
纯良更是受不得这个,安抚着许姨,自己也泪窝子浅,悄咪咪的擦着眼底。
成琛一看我和大姐也都红起眼,便起身走到爸爸的身边,在他耳旁暖心的安慰了几句。
随后他接起爸爸的话茬,表达了对师父的感恩,对各位长辈的新年祝福。
我静静地看着他,今晚的成琛穿着浅色毛衣,休闲长裤,不似平常西服那般冷硬。
这个男人,不知何时增添了如水般的沉静气质,他真的好像一棵大树,沉稳的站在那里,不光为我遮风挡雨,也为我的家人撑起了一方天空。
气氛一点点的融洽回来,缓过来的纯良充当起了活宝,他和二哥聊起往事,调侃二哥当年的语录,说他一个眼睛站岗,一个眼睛巡逻。
饭桌上笑声阵阵,倒是二哥有些不好意思,摆手笑的难为情。
变了。
每个人都在岁月中洗礼中沉淀成更好的样子。
砰~!
烟花在夜空中绽放!
院子里亮着五光十色的彩灯。
纯良和二哥他们放完鞭炮,又欣赏起镇里漫天的绚烂。
成琛在背后拥着我,光耀照着我们的脸,“成琛,我们镇里每年的烟花都特别漂亮,能放好久,每年三十的晚上,许姨和我还有纯良,都要在院子里欣赏,你看,是不是好美……”
“嗯。”
成琛拥着我紧紧地,“有栩栩在的地方,烟花一定要是最美的。”
我诧异的转回脸看他,“不会是你花钱特意……”
成琛笑着帮我整理了下戴着的毛绒帽子,“你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