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既然火锅店的店面已经找到了,罗梦雨目前就可以不用忙着火锅店的事情,可以将火锅店的装修什么的事情全部都交给陆少刚来处理,但德济堂那边,她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过去了,虽然蒋金海他们不计较,但她也不能够仗着蒋金海不计较,她就理直气壮地继续旷工,不去德济堂那边坐堂,给病患们看病了。
罗梦雨将自己的理由说给甘氏听。
甘氏听完之后,也只能够无奈作罢了,“那也就只能够等你有空的时候了,不过在我生产的那天,你可得千万空出时间来。我不相信任何人的产婆,我就相信你,万一在明年生产的时候,我肚子里的孩子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也能够在旁边,及时地救助。”
在这件事情上,罗梦雨没有任何拒绝地答应了,毕竟这可关乎于人命的。
然后在这古代,女人生孩子那就真的跟闯鬼门关一样,稍微不小心,不说孩子会很容易夭折了,产妇也更容易一命呜呼了。
“好,不管那天我有什么事情,但我肯定会把你排在首位,直到你平安生产的。”罗梦雨向甘氏保证说道。
甘氏高兴了,也放心了。
在她看来,罗梦雨就跟定海神针一样,瞬间就能够定住她波涛汹涌,不怎么安稳的心。
甘氏还轻抚着自己目前还没有隆起的小腹,再说道:“如今我这么不容易怀孕的人,也顺顺当当地怀上了第二个孩子,这消息一传出去,估计会有不少不容易怀孕的妇人找你调理身体了,你可也要保重好自己的身体,不要把自己给累着了。”
很是关切地叮嘱着罗梦雨,千万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说起这件事情,罗梦雨拜托着甘氏,“你再怀孕的事情,你不用向外隐瞒,如果有人问起,你就实话实说,因为我很希望借用你怀孕的这件事情,让全海丰县城的人都知道我的医术,知道我能够帮人调理身体,然后帮助不容易怀上孩子的人顺利怀上孩子。”
“梦雨,你是不是遇到什么烦难的事情了?”听到罗梦雨的拜托,甘氏瞬间就捕捉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因为在甘氏的认知里,罗梦雨不是那种好大喜功,喜欢到处宣扬自己的人。
可现在,她却拜托着自己到处宣扬自己的医术,甚至希望全海丰县城的人都知道,甘氏自然觉得这件事情不对劲。
罗梦雨没有向甘氏隐瞒,大概地说了悠然居的事情,“……这悠然居背后的东家可是县太爷宠妾的娘家人,我在这海丰县城有没有任何的背景,也没有什么人脉,尽管悠然居现在没有直接对我下手,只是同样在梅花胡同里买了下家店面,打算也开家面馆,卖那养生汤面,可对方都已经把主意给打到我的家门口里来了,指不定哪天就对我直接下手了,所以我得要未雨绸缪,寻找着悠然居的对手才行。我听说县太爷的那位正室夫人,嫁给县太爷多年,那都没有怀上孩子,而这世道向来都是比较注重嫡出孩子的,如果我能够调理好县太爷夫人的身体,让她顺利地怀上了孩子,不管她今后生得是男孩,还是女孩子,起码县太爷夫人会看重我,继而会想护住我,到那个时候,即使悠然居对我动了什么歪心思,想要抢夺我家的面馆,或者我家面馆那些养生汤面,桶装方便面的秘密配方,但也会因为顾忌着正室夫人,最终而收手的,我也就能够顺利脱身,不再被悠然居给虎视眈眈地盯上了。”
甘氏听了,狠狠地大骂着悠然居,“这悠然居,我们家里也曾经去吃过几次的饭,味道压根就不怎么的好,那店小二的鼻子更是朝天上的,态度看着十分的恼人,后来我们就没有再去了,现在去的食客们,大部分都是有着图谋的,想通过讨好悠然居,然后好在县太爷的跟前说上话。”然后甘氏也知道,这件事情对于罗梦雨的重要性,甘氏就很是郑重其事地答应下来了,“这件事情你就尽管放心吧,我肯定会把你会高超医术的事情给好好宣扬出去的。”
说完,又一副很是愧疚的模样,对罗梦雨说道:“可惜呀,可惜我跟那位县太爷夫人没有任何的交集,不然我就可以直接到她面前说说了,也不用你需要绕这么大的弯子。不过,我会尽量寻找着身边的人,看看有没有谁能够跟县太爷夫人搭上话的。”
罗梦雨却是拒绝了甘氏的好意,“这种事情不能够这样目的太过明确的,这县太爷夫人也不是蠢人,如果我的目的太过明确了,她反而会不相信我的医术,还是让我的医术慢慢通过别人的嘴巴,传到她的耳朵里,最好是她亲自主动来上门找我。”
甘氏想了想,说道:“这也是的。”
然后还对罗梦雨说道:“反正你是我们全家人的大恩人,今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只要我们能够帮上忙的,你尽管跟我们说。”
这也算是患难见真情了。
看到甘氏在知道自己可能惹上悠然居以后,她还不避嫌,免得将来被连累了,反而还处处给自己出主意,罗梦雨就很感激他们。
等她坐上牛车,在回家路上的时候,罗梦雨还叮嘱着陆子林、陆子杨说道:“在余夫子家里,你们可听话点,尤其你们的师娘怀孕了,平时更要对她贴心照顾点。他们一家子都是好人,我们得要跟他们好好相处。”
陆子林、陆子杨齐齐点头着,“婶娘,我们心里都是有数着的。”
说完,陆子林还问着罗梦雨,“婶娘,悠然居那边……你真的有把握吗?”
不是陆子林不相信罗梦雨的能力,实在是悠然居这身后的靠山太大了,毕竟这县太爷可就相当于当地县城的土皇帝。
土皇帝呀,多么大的权利,那是想让谁生,就让谁生的。
换句话说,谁要是惹了土皇帝不痛快,土皇帝想让谁死,那这个人必定就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