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位食客的咄咄逼问,罗梦雨不慌不忙地说道:“你是不是跟悠然居的东家有着什么仇怨?竟然背地里怎么挑拨离间,我刚刚还跟悠然居的东家潘公子碰面了,他还非常热情地邀请我明天去参加他姐姐的茶话会,我也应允下来了,难道你都不知道的吗?”
呵呵冷笑了几声,不等这位食客回应,罗梦雨紧接着再说道:“你自然是不知道的,即使是知道,你也会装作不知道,因为你的目的就是想挑拨着我跟悠然居作对是不是?”
伸手去拽住了这位食客的衣领,“我觉得你这个人实在坏的很,这么背地里搞小动作,想来潘公子应该是不知道的吧。走,跟我去见潘公子去,你肯定是海丰县哪家面馆的东家,看我家面馆的生意红红火火的,也看着潘公子在这梅花胡同也即将开了家富丽堂皇,甚至是我们海丰县最有气派,也最有排场的面馆,你心里生出了见不得的嫉妒,才会做出这样下作的办法来,故意挑起我跟悠然居的矛盾!”
别看罗梦雨看着柔柔弱弱的,可力气却是不小的。
再加上她熟知人体上的各个穴位,知道按哪个穴位会让人产生痛感,又按哪个穴位会让人全身无力。
所以,罗梦雨轻轻松松地就将这个没事找事的食客给从座位上拖拽了起来。
食客的脖子被衣领子给勒得差点没有喘过气来。
想伸手反抗吧,可结果根本就抬不起胳膊,完全就跟废人一样,即使想开口咒骂罗梦雨几句,也完全吱吱呀呀地说不出完整话来。
食客顿时就慌了,知道自己是碰到厉害人物了。
他的双腿就软了下来,想要向罗梦雨下跪求饶。
罗梦雨趁机对在面馆里吃养生汤面的其他食客们说道:“各位大爷大娘,大叔大婶,大姑娘,小伙子们,你们大部分都是我家面馆的熟客,想来都很清楚我们家面馆上下所有人的品性的,那都是踏踏实实在做着小本买卖,不求大富大贵,只要日子能够过得去就可以了,也多亏着各位每天到我们家面馆里捧场,我们家面馆才能够一天天地营业下来,所以我很感谢大家的。”
“想来大家也都知道,在我们这条梅花胡同的巷子口,悠然居的东家也过来开面馆了,卖得也是养生汤面,虽然说同行是冤家,但因为我们都是卖吃食的,将来等悠然居家的面馆正式营业了,他家生意红红火火的,我虽然羡慕,但绝对不会嫉妒,甚至在背后搞着什么不能见人的小动作,我只恨我自己,恨什么呢?恨我自己做出来的养生汤面远远不如悠然居的,所以才会留不住大家的脚步,我会认真地反思自己,努力做出更美味的汤面留住大家,所以呢等到时候悠然居开业了,大家不用觉得在我们面馆里是老顾客了,不好意思去悠然居,大家尽管都去吧,这上店面里吃汤面,除了为了填饱肚子,那也是为了自己的味蕾得到最顶级的享受,却不是花钱买罪受的。”
罗梦雨的这些话说得真情实感,实实在在地在为食客们考量,而不是因为都是回头客,都是些熟面孔的老熟客,在因为有了竞争面馆的出现努力地打着感情牌,极力地挽留住他们,这让食客们对罗梦雨的好感那是节节攀升。
除此之外,如果再有人挑刺说罗梦雨不愿意看到悠然居也在梅花胡同里开面馆,完完全全可以拿今天的这番话去狠狠打脸了。
也正因为如此,等罗梦雨放开手中那名故意挑事的食客,其他的食客们都纷纷站在罗梦雨这边,齐齐数落着他。
“啧啧啧,你这个人,长得倒是高高大大的,可肚量却是这么的小,竟然这么的挑拨着悠然居跟罗娘子家的面馆,你这样的做,小心天打雷劈,得不到任何的善终,我估计你家的面馆生意也不怎么样,才会想出这样下作的办法来,故意过来为难人家罗娘子。”
“就是!肯定是生意不好,然后又眼红,才会想出这么个馊主意来,然后故意过来找事情。不过,我说你也太过不是男人了,你不去找悠然居东家的麻烦,偏偏过来找人家罗娘子的麻烦,是不是觉得人家罗娘子是个女人,你能够欺负得了他呀!呵呵,可真够给我们男人丢脸的!专门会欺软怕硬,我只希望你呀回去之后立马生怪病,然后只有罗娘子能够医治,到时候看你怎么去求人家罗娘子。”
“哈哈哈,你的这个想法倒是蛮好的!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围坐在一起,边磕着瓜子,边看着这个窝囊男人怎么生怪病的样子了。”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全都在非常幸灾乐祸地诅咒着挑事食客生怪病。
这个挑事食客呢,知道自己此时此刻是孤立无援。
不管他说些什么话,不说没有人搭腔了,估计还会更加百倍千倍都嗤笑他,数落他,他就只好灰溜溜地离开。
只是他的左脚还没有迈出去,他的衣领子就再次被罗梦雨给拽住了。
食客想到刚才被罗梦雨给拽住衣领子,然后在他的身上快速按动了几下,他就全身发软,使不出任何的力气来,也不能够说话,浑身还又酸又痛的特别难受,食客就不由怕得冷汗直流,赶紧向罗梦雨求饶,“罗娘子,罗娘子,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