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吴乐天原本想昨天晚上就回来。晚上四城门已经关闭,凭他的身份虽有可能叫来开城门,怕被人发现,他们在外面住了一宿。见这里多了个陌生的中年男子,他又开始装疯卖傻:
“昨天我们在外面捉了好几只山鸡,在外面烤山鸡吃,可好吃了。”
韦丰打量了吴乐天一会:“主公,听说叶向问和秃子张被人杀了,最近外面不太平,不能再出去了。”
“少爷,他就是韦大叔。”谢春花怕吴乐天不知道,先一步说出韦丰的身份。韦丰呆了片刻问:
“主公怎么了?”
“主公摔下山崖后失忆了,”冯树堂将吴乐天失忆的事简单说出,没在吴乐天身上耽搁时间:
“军师,我们快去看看,只怕我天龙军要出大乱子了。”
吴乐天一听对方居然是闻名已久的韦丰,都不是外人,他没再装疯卖傻:
“只要控制得好,不会出大乱子的。”
两个大人都已经转身正要离开了,听到吴乐天高深莫测的话,停下将身体转过来看着他。韦丰惊讶问:
“主公这是何意?那两人的手下仍有野心之辈,只怕他们不肯善罢甘休。”
吴乐天看了张秀一眼,三人现在已经心灵相通,张秀会意,跑到外面守着。吴乐天说:
“叶向问和秃子张那些人是我们杀的,那帮人心怀不轨,居然收买赵二狗推我下悬崖。不杀他们,我天龙军只怕等不到外人来攻,就会自取灭亡。”
韦丰两人惊呆了,韦丰看了眼冯树堂,发现冯树堂不比他好多少,转过头问吴乐天:
“主公,叶向问和秃子张是你们杀的?”
吴乐天点点头,将他这两天干的事简单说出来,朝韦丰一礼:
“这次从悬崖上摔下来,因祸得福,将我摔清醒了。知道不少事。多谢韦大叔你们对我的照顾,要不是你们,恐怕我早就被他们所害。爹爹留下的基业,我不能看着它被毁掉。杀他们不止是报仇,我要重新整合天龙军,带领众弟兄打下一片天下。要让我天龙军所有人都能衣食无忧,安居乐业。”
吴乐天说的这些话,韦丰两人比听到他杀叶向问两人更震惊。呆了一会才由冯树堂说:
“主公,你怎么不事先给我们商量一下,万一被两人那些手下知道是你干的,我们也难保住你,你太鲁莽了。”
吴乐天没和他这些挂名的手下接触过,多数是从谢春花两女那里听来的。经过他这些天对天龙军的熟悉,他觉得天龙军中没一个像样的人才。就算韦丰,也太过优柔寡断。不然凭韦丰军师的身份,天龙军不至于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有些事情先和他们商量,可能还会坏事。
“你们放心,那些事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们等会只管配合我,接收他们的人。”
……
一大群老少不一、穿着不同的队伍,走在一条杂草丛生的小道上。这支几百人的队伍,仅只有二十几骑,和一辆破破烂烂的马车。
吴乐天那辆马车这几天动得太多,怕人起疑,他没有动用那辆马车。这辆破烂的马车,仅够他一个人坐,谢春花两女也只能跟在马车旁边步行。在马车周围的还有韦丰几人,可能大家都在想心事,谁都没有说话。走了一段路,从前方骑来数人。韩新权骑到韦丰面前:
“军师,你快去看看,他们快打起来了。”
韦丰已经听吴乐天说过那边的安排,暗自佩服看了眼吴乐天的马车:
“发生什么事了?”
韩新权急声说:“鹿山脚下死了十四人,张将军、叶将军他们全死了。那里有打斗的痕迹,从现场来看,应该是互殴致死。”
“快,我们先去看看。”
大家等不得步行的人,有马的先行,包括吴乐天的马车,先一步朝他们的目的地走去。
来到鹿山脚下,主使者吴乐天也有些惊讶,这里已经挤了一千多人,分成左右两边,人数都差不多。一个个提着武器,仅隔了十几米远。中间的红线区有不少血迹,在各自一边的前面还摆了一些尸体,一些男女老少正在尸体旁哭天喊娘。
见韦丰到来,顶在前方的数骑迎上。一个身材精干、手拿一把大砍刀的年青人最激动:
“军师,张将军被他们害死了,你得替他们报仇啊!”
“刘刚胜,放狗屁。”叫胡廷瑞的中年男子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