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你还好吗?”司徒玹玉重踩油门,引擎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在公路上飞驰着,司徒玹玉甚至直接从一档加到五档。
明月沁此时还在发着愣,刚刚脱离险境,让明月沁还没有适应过来,还有就是,她对于司徒玹玉的印象,还停留在学校里,那个斯斯文文,很是腼腆,而且在班级里存在感很低的那个男生,今天,司徒玹玉的出现,完完全全地颠覆了那个印象,迅捷的身手,狠厉的眼神,面对蛮族军时的不慌不忙,明月沁感觉旁边这个人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司徒玹玉了。
唯一没有变的是,司徒玹玉看向明月沁的眼神,依旧是那样的温柔。
一场现实版的速度与激情正在上演,所有的车都在发出沉闷的嘶吼,近乎极限地狂飙在公路上。
皮卡的动力生猛,怎奈体积也大,想要不减速地通过铺满各种障碍物的路并不容易,在通过前面一个路段时,一辆翻倒的大巴车横着拦在路中间,司徒玹玉刹车一踩、手刹一拉,皮卡车完成了一次加拿大漂移,从旁边的空隙穿过去,明月沁看呆了,后面追击的蛮族军几乎都要喝彩了,如果司徒玹玉自曝这是第一次开车上路,估计除了字国立没人会信。
漂移很帅,速度降了下来,被在路上穿梭自如的摩托车追上,一辆摩托车冲到车子右边,举起棍子就要砸玻璃,明月沁吓得往司徒玹玉这边缩,司徒玹玉用膝盖顶住方向盘,保持前进方向,一手捂住明月沁耳朵,另一手掏出手枪两枪把他打死,顾了右边顾不上左边,驾驶座的玻璃被砸碎,摩托车上的蛮族军伸手进来就要抢方向盘,司徒玹玉迅速递了一个拔下保险栓的手雷到他手上,他下意识的缩手,只听“啊!”一声惊叫,随之而来就是“轰!”的一声,司徒玹玉从后视镜看着,不由得嘴角一扬。
被两辆摩托车追上来干扰了,车速减慢,后面的车追上来,车上的人从车窗探出身来,高举起枪对着皮卡疯狂扫射,子弹打在皮卡的铁皮上溅出许多的火花。
司徒玹玉和明月沁都挂了彩,好在以他们那样的射击姿势几乎打不准,只是擦破了皮,明月沁本来心里就慌张,右臂又被子弹擦到,被吓得大声尖叫。
前面的路边,两辆车中间留出了一个空位,司徒玹玉猛地一打方向盘,皮卡车一百八十度的一个甩尾,重踩刹车将车停下,打开车门两三步跳到车厢上,操起车上的机枪对准后面就是一通扫射,接连几张车都被打成了筛子,里面的人别提死得多惨了,后面的摩托车也没有幸免,和车手一起翻倒在地,有一辆还滑到了皮卡车旁边。
司徒玹玉刚跳下车厢,走到驾驶室来,后面又来了一辆面包车,来不及再回去用机枪了,司徒玹玉扯过背后的枪,先把从正副驾驶室里下来的点射掉,从侧门下来的就是扫射,半个弹匣很快打完,司徒玹玉把枪一背,拔出唐刀就冲了上去。
三个人端起枪,被司徒玹玉用刀隔开,刀刃再一转,照着他们的脖子抹了上去,另一边的两个绕过来,手里握着刀砍向司徒玹玉,唐刀架格遮拦、横挑直刺转瞬间就结果掉他们。
打开皮卡车副驾座的门,明月沁此时惊魂未定,虽然停止了尖叫,但是浑身发着抖,而且紧紧捂着的右臂还在向外溢着血,司徒玹玉走得急,也没有带医疗的东西,看了看自己身上,直接用唐刀将自己的军大衣割了一长条下来,给明月沁将伤口包扎好。
皮卡车的引擎冒着黑烟,显然是开不了了,司徒玹玉果断弃车,依次试了试追过来的那些车和摩托车,其它的都打报废了,离皮卡最近一辆摩托车还能发动。
“明月,我们已经安全了,别怕。”司徒玹玉轻柔地抚着明月沁的头,小心地安慰着她。
“司徒,你,你好像也受伤了。”明月沁指着司徒玹玉肩上的伤,面露忧色。
“嗨,这种伤,还没有我训练时受过的伤重呢。”司徒玹玉毫不在意地扫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伤,解开安全带,将明月沁抱了出来,此时脱了险,司徒玹玉才感觉到明月沁身体软软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也许是受惊过度了吧“好啦,我们走吧,现在我和好多人在一起,同学们也有很多幸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