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目众第二个上台的叫李承樨,在这擂台上一双弹腿踢死踢废了不少对方的高手,在与重工业者的赵爵比试时,一腿侧鞭把他抽下擂台,使他回去后躺了一个多月才好。
只不过对上了字国立,被踹下去的就是他了,字国立一直对天目众憋着气呢,遇到这个时机哪能放过,最后的那一脚,李承樨的胸膛都凹了进去。
在滇蒙帝国人齐声喝彩与天目众一群人的惊愕中,字国立嘴角勾着笑背着手下台,随后便是司徒玹玉上台,对面上来的,名叫蔡肯。
众人皆知司徒玹玉身手不凡,徒手与人对打,源于特种战士的格斗术霸气威猛,一般来说三五个人难以近身。
但这也只是传说,实际上,司徒玹玉比传言,更厉害。
幼时,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一位闭门隐于市的拳师,据说他在18岁的时候就得过全国武术比赛亚军,一手盘龙拳打得行云流水,功夫很是了得,而司徒玹玉认识他的原因是……正巧他们做了邻居。
有一次,还是小学生的司徒玹玉回家时正好看见这位老拳师开着门在家中练拳,本就喜欢看武打电影的司徒立刻就被他吸引了,而那位老拳师也看见了司徒玹玉,故意完整地打了一套,然后笑着问他想不想学。
从那天开始,司徒玹玉都会尽量在学校里把作业写完,然后每天放学回家都去老拳师那里练两个小时以上。到高中时,司徒玹玉已经基本掌握了盘龙拳的诀窍,然而他几乎没有对外展示过——除了那个说明月沁坏话被他叫到天台的男生,告诉老拳师后还挨了顿骂。
在盘龙拳的基础上又经受了退伍老特种战士任己跃的训练,可以说,真在以命相搏的擂台上,目前除了那个蛮族圣帝徐东成,还没有司徒玹玉打个平手的人。
今天这个情况就例外了,对面是将近两米的大个子,又是来自泰国的地下黑拳手,全身垒起的肌肉如同一块坚实的钢板。
“听说你很厉害啊,可汗陛下,今天我蔡肯想要领教领教。”蔡肯双手握在一起,之间的关节咔咔作响。
“你是一位地下黑拳手吧,我想问世界知名拳王迈克·泰森与你相比如何呢?”司徒玹玉面不变色地发问,掩饰着心里的紧张。
“泰森?”蔡肯闻言一脸的不屑“他也就是在比赛场上耍耍威风,要是来我们地下拳场,都不知道死几回了!”
“司徒玹玉,你问东问西的做什么?要是怕了就给我滚下去,别到时候尿了裤子,徒增笑柄!”
司徒玹玉马步一扎,摆起了一个众人从未见过的起手式,再看身形,略有奥义的味道,尤其看他沉稳的步子,没有长久的磨炼是出不来的,这一下,就连自吹可以跟他多过几招的字国立都惊了,金刚之前还对司徒不让他上台稍加不满,看到这一幕也闷了声,现场但凡有点身手的人都能感觉到他这一刻与平日完全不同的气势。
蔡肯虽然领略不到司徒玹玉的气势,但从无数的生死擂台上下来的他,也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原本有些轻视,现在也要全力以赴了。
一双比沙包还要大的拳头,打出来几近化作凝成形的劲风,一记勾拳照着司徒玹玉的侧脸打去,右拳打出,左拳接踵而至,双手如同一架火力全开的加特林机枪,刚猛而迅速地左右开弓,看这架势,似乎司徒玹玉只要挨上一拳就会被打倒在地,难以起身。
然而司徒玹玉一点都没有乱,双脚走之字步进退,手臂蜿蜒曲折,或是躲闪,或是卸力,又不时的抓住空隙抢攻一下,没一会,蔡肯后退好几步,活动着臂膀,仔细地看着司徒,双眼似乎要把他穿透一般。
刚才那一会,司徒玹玉步伐进退实在是变幻莫测,以为他要退而防守,向前时身上就挨了一下,缩回手准备防御时,司徒玹玉却又立于原地呈格挡之势,还有一次,看似有破绽,手臂展开双拳夹向他的头,结果他迅速稳住身形,左手握拳于腰部,右手向前一记直拳戳在自己锁骨处,就是这一下把自己顶得后退。
擂台下,无论是滇蒙帝国的人还是天目众这边的人都看得连声喝彩,这可比在电视上看到的精彩太多了,只有明月沁他们几人始终心系着司徒玹玉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