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蔡,怎么慌里慌张的,发生什么事了吗?”司徒玹玉伸手拦住蔡玉玲。
“司~司徒大哥~~不好了,冠怡她~她出事了!”蔡玉玲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把话说完。
“小蔡别急,先顺顺气,然后再告诉我出什么事情了。”司徒玹玉心里突然一慌。
“冠怡,端木冠怡,她要自杀!”
司徒玹玉先是呆愣片刻,然后回神大喊:“你,你说什么?怎么回事?”好不容易平了丧尸之祸,怎料喜事余音尚存,丧乐伴随奏响。
“冠怡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我~我在外面~~都闻见血腥味了!”蔡玉玲捂着胸口好不容易把话说完,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显然除了跑得太急,也已经被吓坏了。
“怎么了,我刚刚是不是听见小冠怡她要自杀?”明月沁也从屋子里跑出来。
“我也不知道具体怎么样啊,明月,我们赶紧去看看吧,小蔡,你进屋先歇会儿,什么都不要想,所有事情交给我们!”司徒玹玉对蔡玉玲嘱咐一句,拉着明月沁便风风火火地向蔵榕坊跑去。
蔵榕坊·端木冠怡屋。
几番敲门不见回应,司徒玹玉让明月沁以及周围与端木冠怡亲近些的工人们退开,自己侧过身子,用肩膀全力一撞,木门整个地向里倒下,被撞的地方还有些凹陷。
门“开”了,端木冠怡坐在床边,右手捂在左手手腕上,脸上是因疼痛难忍而显露的神情,唯独那双眼睛,完全失去了原本的灵动,带着即将凋零的气息看向蜂拥进屋的众人。
“司徒哥哥,最后能在见你一面,真是太好了。”端木冠怡带着微笑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你们都出去好吗,等我一会儿,我不想让司徒哥哥、让你们看见我这么丑的样子。”
工人们想要上前查看,被端木冠怡喝退,司徒玹玉在众人后面有些急切的询问着明月沁和刚刚赶过来的蔡玉玲。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冠怡怎么变成这幅样子了,还有,从步入这里,我就感觉整体气氛怪怪的?”
“这个……”蔡玉玲踌躇地看向明月沁,后者拉着司徒的手走去一旁,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什么?”司徒玹玉震惊之下张大了嘴,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那个畜牲现在何处?”
“已经收监在司法中心了,现在怎么判决,叶华很是为难。”明月沁说道。
“哼,不就是因为他是我表哥嘛,行,等我去亲自授权给他!”司徒恨恨地说道,
“当下,我们先安抚小冠怡吧。”明月沁眉头紧锁,既有对端木冠怡的心疼,也有对司徒咏群的愤恨。
此时,前面的工人们接力传过话来:“陛下,端木冠怡叫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