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温玉拿过了清歌的手中杯子,不冷不热,正好。
她慢条斯理的喝完了一杯茶,然后才是隔着头底上的喜帕,望着缩在一边的丫环,虽然看的不是太清楚,只是一团红色的朦胧,可是她也知道,那就是个人形东西的。
谁让你来的,她轻抚着手中的杯子,淡淡的问着。
丫环一惊,连忙的又是低着头,“禀夫人,没有啊,奴婢真的不故意的。”
“是吗?”连温玉将杯子放在了一边,她拿起了桌上的一个核桃玩了起来,然后给清歌,清歌接过,谁命的用手指一捏,然后就格崩的一声,那个核桃碎开了,她挑出了里而的仁放在了连温玉的面前。
连温玉拿过就吃了起来,丫环则看是看的目瞪口呆的,这个夫人怎么好生的奇怪。
连温玉就这样吃着,一连吃了好几个,她拍了一下自己的手,“说吧,是齐夫人,还是连雪容?”
丫环的脸色猛然的一变,又是想要说解释,说着自己有多么无辜,清歌瞪了她一眼,“你再说这句话试试,”
丫环跪在那里不敢动,只能哭了。
“你再哭声试试,”
这下人家连哭也是哭不出声了。
丫环匍匐着上前,“夫人,奴婢真的没有受人指使啊,真的是无意的,夫人为何要这样冤枉奴婢呢?”
“恩,我冤枉你了,”连温玉淡淡的说了一声,她看不到那丫环的神情,可是清歌却是看的明白,明显的她刚才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一抹放心,放心什么,她自己心知肚明了。
丫环确实是放心了,她以为自己的可以起来了,可以逃过一劫的,可是连温玉接来的话,却是让她如遭冰砸。
连温玉又是想吃核桃了,她拿了一个放在手里把玩着,这才是想起了身边还有一个人跪着的,“你叫什么名子?”
小环连忙的抬起脸,“奴婢叫丁香,”
“恩,不错的名子。”连温玉将核桃扔在了一边,“你就先跪着吧,一会等大爷过来了,你和他去说吧,他是家主,我又不是,”终于的丁香的脸色这下彻底的变的惨绿了,不多时,门口传来了一阵响声。
是齐秋宁回来了,他的身上带着一丝酒气,但是一双眼睛依旧十分的清明,喜娘也是跟着进来,一见地上跪了一下人,到也是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她只是一个喜娘,做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齐秋宁坐下握紧了连温玉的的手,却是在她的手心里面摸到了一个核桃,他不由的抬了抬唇,饿到了她了吧,等到这些反复的礼节完了之后,她就可以好好的吃些东西了。
喜娘笑嘻嘻的走了过来,说了很多吉利话,又是将两人的头发绑了起来,再用剪刀剪下了一小段,放在了示先准备好的荷包中,这意为着结发,等到做完这一切后,清歌从身上拿出了一锭银子给了喜娘,喜娘千恩万谢的就离开了。齐秋宁这才揭开了连温玉头上的喜帕,他轻抚着温玉的小脸,“辛苦了。”
连温玉抬起脸,经过经心装扮的脸又是多了一分艳色,尤其是那种冷中透着暖的神情,那是别人没有的,对外人,她就是冷,可是对自己的家人,喜欢的人,她才会有这么一线暖,只要这一丝,其实就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