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啊,”连温玉继续撑着自己的小脸“,你不要忘记了,孙大夫可是我的启蒙师傅,只要我去求他,他一定会同意的,我想要试试,”她拿过那本帐本不时翻看着,确实是能看的出来,那药铺是亏的厉害,现在只有酒楼和成衣店是绝对的不会亏的,成衣店有他舅舅的在,生意一直很好,那酒楼可以算的是这京里最好的洒楼了,齐秋宁是一个极会做生意怕人,这酒楼是他一手办起来的,自然的这生意极好,每天都是客满为患,也是赚了不少,不然就这么多亏空的铺子,早就把抢来的那些银子给用的差不多了,现在基本都是靠这两个铺子在养着的,所以齐秋宁才会这般忙,想要那些铺子起死回升,哪可能会这般容易的。
对了,她突然想了什么,一下子站了起来,不断的走来走去。
“秋宁,我们要收些粮食了,”
“恩,为何?”齐秋宁按她的肩膀,再和她系好了衣服,“小心一会着凉了。”
“我说我们要收些粮食了,”连温玉拉下他的手,她说的可是认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为何?”齐秋宁又是问了一句,“这好端端的收什么粮食啊?”
“这个……”连温玉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说了,难道她要告诉她,再过上几个月,就会是一个旱年吗,都说了久旱必洪,这旱年刚一过,就是洪水,到是便是颗粒无收,真的饿死了不少人,卖儿卖女儿的不在话下。当时齐秋宁是存了一些米,可是他却是没有抬高米价,这些米救了不知道多少人,当时她还说他太蠢,竟在放着这么多的银子不赚。
现在想想,他做的真的很对,赚这些昧心钱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
齐秋宁见她的一头的冷汗,还真是吓到了,他将手放在连温玉的额头上,确实是的都是汗水,“好了,温玉不急不急,”他连忙安抚的拍着连温玉的肩膀,“我们年后就买米好不好?”
“好,”连温玉红了眼睛,她搂住齐秋宁的脖子,真的很心疼他,这样的好的男人,她当初怎么就不看不出来呢,还处处和他做对,中伤他,此后笑他,明明明明,他这般辛苦的,为着齐家,还有那些难民。
他才是一个真男人,而她也为有这样一个相公而自豪。
“我也要把存的银子全部的买米,”连温玉想起自己的在山中的那一些银子,那些也能买不少的。
“好,”齐秋宁答应着,“你想要买什么都行。”
“还有我的嫁妆,”连温玉想了想,最后也是决定将嫁妆也是拿出来,因为那一年的灾荒是真的太惨了。
“不行,”这一点齐秋宁绝对的不同意,“温玉,”他捧起她的小脸,“那是你的嫁妆,是不能动的。”
“没什么是不能动的,”连温玉笑的很是浅淡,因为她心中有着淡淡的暖流滑了过去,“我们能用多少银子,能住多少房子,广厦千万千,也不就是一塌而已。”
“那些嫁妆说白了,也不过就是银子,我有你就可以了,我知道,就算是我们只有一个包子,一个馒头,你都会给我吃,比起那些银子,我更相信爱我的相公,相信我,那些嫁妆,那些银子,我们会花的很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