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公孙兮瑶疑惑的轻歪着头,“听玉琴的意思,是要像我坦白?”
“哈哈哈。”公孙玉琴从胸膛里闷出森冷的笑声,“原来你早就看出来了。”
“没错,公孙兮瑶,我真是嫉妒你,同样身为公主,我们之间就天壤之别。”
“你高高在上,拥有嫡长女的身份,还有些皇城所有掌权人的宠爱,要之即得,连与敌国刺客勾结还能得到父皇的原谅!”
“而我呢,一个从冷宫里带出来的公主,什么都没有,出来之后还要受宫人冷眼对待,就连自己的府邸都是你不要施舍给我的!”
“公孙兮瑶,你可知在我听到你失踪之后有多开心。父皇最看重年长秩序,只要你一起死,我就能够取代你的位置,成为北魏的长公主!”
“痴人说梦。”一旁的司君训斥着,“长公主为皇后所生,你如何同殿下一般尊贵?”
“哈哈哈,司君你知道什么,陛下从不在意嫡庶之分,他只在意谁是长子长女。”
公孙玉琴紧紧的盯着公孙兮瑶,如果目光能够杀人,公孙兮瑶早就被她杀了上千次。
“不过长公主真是好手段,我费劲心思散尽钱财才让你声名狼藉!而你呢,让五哥耗费重金改变流言蜚语。公孙兮瑶你何德何能,能让这么多人帮你宠你?”
公孙兮瑶目光一顿,没有出声。公孙维堔花七千颗珍珠买下西仓的消息也属于政事秘闻,世人都皆传五皇子在玄楼话重金办了件事,但不清楚是什么事情。
没想到公孙玉琴在听一点风声欧虎,再一次因为偏见把锅甩到公孙兮瑶身上。
公孙兮瑶淡淡的看着她,没有试图解释什么。此时的公孙玉琴已经失去了理智,任凭她再怎么开口,公孙玉琴也会觉得是她在找借口。
她眨了眨星眸,眼神有些不耐,似是厌烦了公孙玉琴这版说辞,“所以呢,你今天穿着嫁衣,特地跪在本殿殿门前,就是为了向本殿表达你对本殿的嫉妒不满?”
公孙玉琴无语凝噎,眼前这个贱人真是她的克星,凡是与公孙兮瑶相关的事情,每一件事让自己顺心的。
二公主轻抚身上的嫁衣,脸上有些疯癫的表情收了回去,“自然不是。”她道,“我就要远嫁漠北,临别前不能向长姐告别吗?”
特地咬重的“长姐”二字让公孙兮瑶的笑意更深,“玉琴,你我之间,有什么可道别的呢。”
“公孙兮瑶,我斗不过你,我认了。调动舆论反而自食恶果远嫁漠北,我也认了。”
“但你不好奇百里逸的身世吗?你可知道,在百里逸从丞相府失踪的那个晚上,西仓郡主上官语嫣来找过我。”
公孙兮瑶舔舔虎牙,“依照玉琴所言,是特地给本殿送消息的?”
继而用着不信任的余光瞥着她,“你会如此好心?”
“我自然有我的条件。给长公主你消息,你让我换一个夫君,如何?”
“玉琴未免太看得起本殿,联姻是两国大事,我一个女流之辈,怎可参与国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