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给了多少银子,连小命不要,就敢跑去皇城送东西。”
这怎么能是多少银子跑腿费的事呢…小耳朵气结……
虽然一开始他也最先好奇这个问题…不过,听说跑腿费有百两银子…
要是他,他也愿意冒死跑一趟,毕竟一个小木盒,能装什么东西…小耳朵心想。
但他觉得自己不能表现的太市侩,故板着脸,正色道,“重要的不是多少银子,而是那雕花木盒里装了什么。”
众人恍然大悟,好奇心都被勾了起来,“对,对,装了什么?”
“一块令牌。”小耳朵故意放慢语速,道,“安宣长公主的令牌和一份折子。”
旁边众人最开始是讶异吃惊,接着都摇头摆手,表示“这不可能”。
小耳朵急了,声音都跟着拔高了几分。
“你们还真别不信,这雕花木盒,直接就被递进了宫。”
“听说陛下看了,当即就招了襄王爷进宫,同时降下明旨,秋狝如期举行。”
“这代表着什么,代表着长……”
小耳朵话没说完,就被人反手再背,“哎呀、哎呀……”的叫了起来。
将他反手制住的人,越子倾他们都看到了,是从后方屋顶跳下来的。
看到那俊俏男子,越子倾脑子里只闪过了一个“怎么是他”的念头,而卫风明显受到了巨大冲击。
因为突然跳出来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前属下,羽林郎景芝。
羽林卫是禁军中的精锐队伍,皇城守卫中也是守而不巡,还有监察禁军之权。
自然也可纠察,御林军。
这时,这边酒肆的骚动,引来了对面值守驿馆大门的官差。
有个官差跑过来呵斥,“无故大声喧哗,惊扰使团,你们吃罪的起吗?识趣的,速速离开。”
景芝面色冷然的从怀中掏出令牌,是块浮刻了个“羽”字玄令。
当然,玄令另一面还刻了“景芝”二字,只是景芝似乎无意自报名讳。
那官差一时没看懂“羽”字令,但看到玄令,腿都吓软了。
越国令牌,紫玉为尊,白玉次之,其次就是青玉和玄令,接着才是金、银、铜令。
官差单跪抱拳,“大人,有何吩咐。”
景芝一边将令牌塞回胸袋,一边道,“本卫需要借调些人手,将这一干人等,押回皇城天牢。”
天牢…那不是关押犯重罪朝廷大官…一个不好,轻则杀头,重则株连九族的地方……
一众人吓得不敢动弹,也有个骤闻大难,下意识逃跑的。
景芝手拿小耳朵,不过一个飞踢,就将那人踢到在地。
“羽林卫办案,如遇抗令,可当场格杀。”
是守卫皇城,非世家出色弟子不得入,独立于禁军的精锐…羽林卫。
驿馆值卫的小官差,总算回过味来…跌跌撞撞的跑回去叫人。
原本吓傻的茶客,听到当场格杀,才接连反应,哭跪求饶,“大人饶命。”
封止拉了一下思绪不知飘到哪去的卫风,指了指另一边。
卫风回神看过去,发现越子倾和另两个乞丐,已经偷偷往旁边挪动不少地了。
五人摸过转角,又跑了一小段,才停下脚步。
要知,过往羽林卫,可没有谁在皇城外办过差,倒是有拿过人,不过都是极少的情况。
羽林卫为何会跑来盯着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