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安宣长公主本人,这令牌拿在手里也烫手。
他催促同伴道,“马车检查完了吗?”
检查马车的羽林卫刚检查完马车内,正弯腰查看马车下,听到询问,直起身,摇了摇,表示没有问题。
查问的羽林卫忙将令牌替出,“令牌无误,放行。”
越子倾接过令牌,塞到腰间,刚打算撑手跳上马车,就看到白彻骑了匹黝黑的骏马也要出皇城门。
越子倾心道冤家路窄,忽听那临近的马一声嘶鸣,吓得她撑马车前沿板的手一软,屁股与板擦过,跌坐到了地上,腰间令牌也随之掉落。
一声惨叫,屁股好痛,眼泪在眼眶打转,越子倾忍泪瞪向马的主人。
高扬的马蹄正好落下,马背上的白彻一身紧绷,安然坐于马上,控制住了不知为何,骤然发狂的马。
怎就没颠下来…越子倾心里那叫一个恨啊!
似乎自从她刺了白彻那一剑后,她每次遇事,都没追究的身份,只能心有不甘的咽下这口气。
白彻听到惨叫声,亦转脸看向从马车沿上跌坐在地上的宫女。
陌生的面孔,却有着耳熟的音色。
这边,越子倾甩开了上前欲搀扶她的羽林卫,“我自己能起。”
上前的羽林卫进退两难,也不知这个俊俏的宫女大不大度,她若是回去告状,这笔帐,会记在谁头上。
冤有头债有主,理应是马或骑马的,可长公主的心思不好猜啊!
说不准,他们小兵也要跟着遭殃。
白彻翻身下马,抢先拾起了掉落在地上的紫玉令。
看到反过来浮雕的“安宣”二字,知道了她是月琉宫的人。
再迎上这恨不能将他生吞活剥、凶神恶煞的眼神,白彻基本可以凭尖叫声和这胆子断定,这来自月琉宫的宫女,是带了人皮面具的越子倾。
“小王看姑娘伤得挺重,还是不要出宫为好。”
说着,白彻弯腰伸出了手臂以供越子倾搭扶。
越子倾唇角勾笑,用力半抓,本想着要用指尖掐肉的,不想这绢布甲再不中用,防她小动作却防得死死的,只能气得咬牙,借力起身松手。
“一点小伤,不妨碍奴婢出宫办差。”
感受到越子倾手上在暗中发力,白彻依旧面无表情,确认道,“当真要出?”
问得未免太过郑重,越子倾警惕起来。
“耽误了长公主殿下的要事,我们谁都吃罪不起。”
一旁听到的羽林卫皆默默颔首,心道:襄王爷,快别拦了,忘了我们前统领斩了只斗鸡,差就丢了。
白彻退后一步,递还手中令牌。
“既是小王的马惊到了姑娘,那小王就驾马送姑娘。”
旁边羽林卫眼睛一亮,心神激荡,他们的襄王爷总算是开窍了,若是旁人,这份差我们就替了。
可月琉宫的人,还是要襄王爷的身份才压得住,我们就不跟你抢了。
越子倾想了想,她又不去哪,干躺着总比坐着赶马强,于是接过令牌,点头同意了。
嘻嘻
明日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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