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路大全,要知道路大全一向都自诩自己是个读书人,跟村里的人来往的时候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村里人也都已经习惯了他这副样子了,毕竟路大全的确是个读书的人,虽然也没有什么功名。但就是要比他们这些在地里刨食儿的泥腿子可是要厉害的多了。因此大家也都愿意让着他一些,可没想到这样的一个人竟然会欠了赌坊里面的赌债,甚至还要用自己的侄女去抵押赌债。
这是一个读书人应该干的事情吗?这分明就是畜生啊!
陈氏一听就知道路长安是打算要做什么了,不行,怎么能够如此呢?真要是让她将所有的一切都说出去了的话,那老大岂不是就要毁了?
“乡亲们都不要听这贱丫头胡说,她这就是在冤枉她大伯啊!这丫头怎么就这么狠的心啊,我们可从来都没有亏待过她啊!她怎么连这样的话都能够说得出来,这分明就是在故意污蔑!”
路长安根本就没有将陈氏这副着急的样子放在眼里,反而还很是淡定的说道:“我知道nǎi
您肯定会不承认的。但没有关系,这事儿信不信全在大家,大家都是眼睛雪亮的,我想也有能够分辨真假的能力,有些话不是我不说大家就分辨不出来的。”
“就是,陈婆子。路大满这么做可不对啊,好歹长安也是他的大侄女呢,他怎么就能够下得去这样的狠手啊!你倒是说说看,这路大满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了的?”
若是路长安这样bī
问,那陈氏自然是人话不说,便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但这会儿问这话的人却是一个外人,那这情况可就又不一样了。
“这是我家的家事,跟你这个外人可是不想干的。难道你这是连我家的家事都想要管了吗?”陈氏一脸恶狠狠的问道。
问话的老太太当即就笑了,:“谁愿意管你家的家事啊!就是听见你们连这样龌龊的事情都能够做的出来,心里觉得恶心。”
“你恶心啥,这跟你有啥关系?”
“后来我好不容易醒了过来,自然不愿意被我大伯送给赌坊里面抵赌债了。再后来就是赌坊的人上门来了,将我大伯狠狠地给打了一顿,我nǎi
这才拿出了家里的银子来帮着我大伯将他欠下的赌债给还了。”
嗯,这段话里面又有不少的信息。
看来这路家并不是说没有银子给老大还赌债,而是有。但却就是不拿出来,反而让老大将老二的闺女给送去抵押赌债。
后来这老大挨打了,便着急忙慌的将银子给拿出来了。
见过偏心眼儿的,但却没有见过这么偏心的。这跟那睡歪了枕头的人有什么区别?
“那赌债是我大伯欠下的,却是全家人给掏的钱还的赌债。当时大伯还给我三叔一家写了欠条的,权当做是他借三叔家的钱!”
“可我爹不在家,我大伯自然就没有将我们一家三口放在眼里了。我nǎi
更是说想要借条没有,要是再闹的话就将我们一家给净身出户的赶出去!”
“后来我们这才分了家,我爷nǎi
是个好心人答应让我们在家里住三天的时间。等三天过后再搬出去!”
“还有我小姑要的那只野jǐ
也是我跟弟弟长平在山上抓住的,我们都快一年没有尝过肉味儿了,就想着要是能尝尝就好了。”
“不过,我们也不是吃独食的人。我小姑来朝我娘要野j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