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礼官就宣布礼成,路长安被送到了新房内,而路长安则是留下来招待宾客。
难得有这样的大喜事,来的宾客们又是跟魏稷平日里算是交好的,这会儿正一个劲儿的拱着魏稷喝酒呢。即便是有柯飞鸿在一旁替魏稷挡酒,但他依旧还是喝了不少。
最后还是袁将军看不过去了,发话说新郎官还没有给新娘子揭盖头呢,要是把新郎官给灌醉了可就没有法子给新娘子揭盖头了,耽误了喜事可不好。
有了袁将军的这话众人这才算是勉强安分了一些,没有再强行的给魏稷灌酒了。
等到下半夜大家都觉得闹得差不多的时候这才慢慢的散场,魏稷则是被柯飞鸿扶着往新房的方向去了。
原本应该是醉醺醺的魏稷却在半路的时候恢复如常,脚下再也没有之前那轻浮的模样。
扶着他的柯飞鸿忍不住笑道:“我就说,你在京城的时候那可是有名的酒篓子,没道理今天才喝了这么几杯就醉倒了。”
“我要是不醉,怕是袁将军也不会站出来为我解围了。”
柯飞鸿点头:“今天是你跟路姑娘的新婚大喜,我就送你到这里了。”作为魏稷的好友,柯飞鸿还是相当的有眼力见的,知道这个时候可不是自己这个好友能够去打扰对方的时候。
魏稷点头:“好。”
路长安坐在新婚的喜床上面,无聊的只晃腿。如果要不是喜娘一直跟自己说得要等到新郎官来为自己揭了盖头之后才能够进食的话,自己早就已经不管不顾了。
“如意,你去瞧瞧魏稷他来了没有?”
喜娘听见路长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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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呼夫君的名字,立马纠正道:“姑娘,以后可不能在直呼夫君的名字,得要称姑爷或者是老爷。”也就是这喜娘并不知道魏稷还是镇国公世子,否则的话只怕是就要当场让路长安管对方要世子爷了。
才不过是听见喜娘这么一说而已,路长安浑身的jǐ
皮疙瘩就起来了。她想了一下假设自己真要是按照喜娘跟自己说的按照这种方式来称呼对方的话,只怕是对方也不太能接受。
很快,魏稷就进了新房。
喜娘见了魏稷之后先是说了吉祥话,又请魏稷用秤杆将路长安头上的盖头给揭开。
别说在这样朦胧的灯光下,二人眼神那么一对视,都从对方的眼里看见了情谊,尤其是魏稷竟然觉得路长安瞧着自己的眼神是含情脉脉的。
虽然魏稷自己心里也觉得这是不大可能的事情,但却总归还是高兴的。
在听喜娘说完了长篇大论的吉祥话之后,又将二人的喜服给打结。再请二人各自将自己的一缕头发剪下,寓意着永结同心,也有结发夫妻的意思。
二人的头发被捆绑在一起,装在一个小小的木匣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