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的花月浓已经是几次三番的想死,可如今却因为路长安的这么一句话,竟然萌生了求生的意志。
“啊啊啊!”
路长安安抚的拍了拍花月浓的手,“你的嗓子现在受损严重,你别急着说话。对了,你会写字吗?如果你要是会写字的话,你就写给我看?”
虽然路长安也不敢保证对方一定会写字,可万一要是会呢?
花月浓的眼神中迸发出光彩来,没错自己会写字啊!
花月浓找了一根小拇指粗细的树枝,在地上写了起来。
花月浓唱戏之前是先学的写字,那一手字也是秀气的很,但只要细看就能发现她的这一手字至少也练了好些年了。
“放心吧,虽然我不能保证一定能够让你的嗓子恢复原状,但至少说话的机会还是能有的。”
花月浓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嗓子这是毁了。能再说话已经是自己最大的幸事,至于再恢复到最初这是她根本就不敢奢求的事情。
既然要治疗对方的嗓子那就必须要将对方给带上才行,自家姑娘突然间带了一个陌生人在身边,这让如意有些担心。
“姑娘,到底只是个陌生人而已,就这么带在咱们身边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再说了,在别人有困难的时候伸手帮人一把,说不定等到你哪天有困难的时候,才会有人帮你。”
如意到底还是不理解,她家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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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可不是这样的人怎么会突然间的带上人?
不过这毕竟是姑娘自己的事情,倒是也没有她过问的道理。而且姑娘说让自己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对方,那自己还必须要听从姑娘的话才行。
花月浓并没有跟路长安她们同一辆马车,更多的时候还是跟着如意一起步行。
如意对于这个突然间冒出来的同伴还是有那么一些敌意的,“我可跟你说,这也就是我们家姑娘她的性格好,要是换了其他人肯定不会带着你上路的。”
“啊啊啊。”
原本如意是想要在花月浓的面前表现自己在路长安面前的地位是与众不同的,可结果看见对方这个样子也就没有兴致了。
毕竟对方都已经这样了,如果自己要是再针对她的话,岂不是就跟自己在欺负她一样?欺负病人的事情自己可做不出来。
马车内,杨氏也问了路长安同样的话。
“长安,你为什么想要把人给带上?”
“娘,我就是想试试看自己是不是能把她给医治好。”她是个大夫,看见这样不同的病例自然是想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能够将对方给医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