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玉佩而已能说明什么?而且这也并不是我随身的玉佩,当初丢了以后我没找到也就没在找了。”
“丢了?哼,莫不是看见我将证据都给拿出来了所以才这么说的?不过你以为自己这么说就能将我给糊弄过去了不成?”
魏稷也知道薛岐这是已经开始在钻牛角尖了,如果自己要是不能解释清楚了,只怕这以后对自己的误会肯定会越来越深的。
“其实这玉佩不止这么一块,当初我一共买了六块!”
“六块?”
很显然,薛岐对于魏稷的这个说法并不是那么的相信,什么人会这么的无聊?居然会一次性的买下六块玉佩,而且还是一模一样的那种,这不纯粹就是有病吗?
然而当魏稷真的从自己的怀里掏出来一块跟薛岐如今手里拿着的一模一样的一块玉佩的时候也不得不相信魏稷跟自己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不瞒你说,我家里的情况你应该也是了解的。我这个世子在镇国公的眼里实在没什么地位,而我的继母则是一门心思的想要从我的手里将这个世子之位给抢走。”
“为此他们母子二人甚至不惜用我的性命来威胁!当初一下子弄出六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出来也不过是为了给他们母子二人找不痛快而已。后来丢了一块玉佩,又毁了四块玉佩,如今还剩下的这么一块我倒是一直不舍得毁掉!”
“可没想到原来当初我以为自己不慎遗失的玉佩原来却是到了你的手上!”
“那又如何,即便是这样也不能证明这与当初在背后算计我的人不是你!”
魏稷笑了笑:“的确是不能证明,那这个呢?”
魏稷将自己的袖子卷起来:“这应该就是证明了吧!”
一道早已经愈合的伤口,留下的是浅浅的伤痕。
“我的好继母说祖母病的重,得要有嫡子的血肉才能医治的好祖母的病。整个镇国公府,能算得上是嫡系一脉的也就只有镇国公,我,还有我弟弟!”
“镇国公是国公府的当家人,自然是不能冒险的。所以这剩下的人便就只剩下我与幼弟了,那时候幼弟才不过七八岁的年纪,难道我能让他冒险?所以我一共放了十次血,最后是沈家人将我给抬回去的。”
这其中的酸楚自然是不足为外人道哉,只不过现在薛岐问起来了,他才将那些原本就已经尘封了的往事才都说了出来。
“而你,却也是在那个时候被国子监给退学的。敢问一句,躺在床上起都起不来的我,又该如何才能在背后使计害你?”
“兴许是你早就已经谋划好了,虽然你倒下了,但你大可以让你手下的人去帮你办事!”
魏稷忍不住大笑起来:“那你未免也太能看得起我了,若是当年的我有这样的本事又怎么可能会被我那位继母给欺压到那般的田地,差点连幼弟的性命都没有保住?”
“你到底想说什么?”薛岐只觉得这些全都是魏稷给自己找的借口。
“能够在我伤重之后还能够将我的玉佩给取走的人,你觉得会是谁?”见薛岐依旧还是一直在纠结于是自己在背后动用了手段,魏稷干脆直截了当的提醒。
“难不成你是想告诉我,是你的继母跟魏逸不成?”
“那个时候的魏稷年纪还小,不会是他。”他虽然不喜欢魏逸,但那个时候的魏稷才多大的年纪?怎么会算计得到那么多,多半还是程愫的可能性多一些。
“我与你继母无缘无故的,她做什么要害我?”
“她跟你的确是无冤无仇的,但我却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所以只要你出事,最后但凡是查到我的身上来。你与我就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这对于她来说那就是坐收渔翁之利。”
事实证明的确是如此,这些年来薛岐真的是给魏稷找了不少的麻烦。
“哪怕是你说的头头是道,但我依旧还是不相信。所以等我回京之后我一定会将事情调查的水落石出,如果真要是如你所说,那么我必定会找镇国公夫人算这笔账。”
他薛岐被人愚弄了这么多年,难道幕后之人还指望自己能一直站在背后看他的笑话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