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见得吧。
夜临泽看了一眼路浅,眉深深皱了起来,他又扭头看了一眼浮月,末了轻呵了一声:“我倒是忘了还有这些存在。”
“但那又如何呢?”说这句话的夜临泽轻抬下巴,脸上写满了倨傲。
便是他也有想要护着的创兽师又如何呢!
对于他看上的收藏,除非是遇上了更加合适更有收藏价值能够取代其的收藏品,不然夜临泽可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了这份收藏。
这与感情无关,纯粹是不想要自己的收藏品被破坏。
只是一个收藏家对于收藏品的重视而已,又有何妨!
夜临泽可不在乎他的收藏有什么能耐与特殊身份,反正他看上的收藏在没有能够取代的更完美收藏品之前,就不能够在他眼皮子底下出现损伤。
“不如何,只是想要提醒你,你也不是毫无顾忌的人,要是动了我们护着的,便是两败俱伤的行为我也是做得出的。”路浅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一丝凶狠与威胁,但有一种比直接威胁更加让人惊惧忌惮的情绪却从他那噙着玩味弧度的脸上扩散出来。
夜临泽闻言看向路浅,这个玩世不恭恣意散漫的红衣少年说那句话的时候脸上有他从未见过的认真。
夜临泽并不是第一次见路浅,要说对路浅的了解或许他比聂澈之还要了解得多。
倒不是说他和路浅相处的时间比聂澈之要长。
而是路浅身上有一种与他极为相似的特性。
他热衷于收藏,对于看上的每一份收藏不择手段也要得到且注以全部的关怀。
路浅虽然没有像他这样明显的外露喜好,但他能够感觉到,这个男人一旦真的对什么东西上心了,绝对也是不择手段也要将东西困在自己身边并将整个寰宇最好的一切捧上去的性子。
他们是同类,他们有很多地方相似。
所以夜临泽对于路浅突然的发作十分不理解。
路浅不可能会一而再再而三帮着聂澈之呀,哪怕聂澈之其实是唯一一个与他算是亲近的人,但这种事情也不应该啊!
路浅又不是聂澈之的打手,更不是聂澈之的手下,这种分明应该看戏的事情怎么路浅偏偏掺和进来非要给自己也沾上一层泥垢才开心呢?
夜临泽不知道这个时候的路浅是怎么想的,但他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他想要做点什么是不太可能了!
就算是他本身并不打算再做点什么,这种被逼着不能动手的感觉也让他十分难受。
他一难受根本就不会委屈自己的性子就让他想要让别人也跟着难受:“你们护着的人?路少你护着你那天定姻缘我倒是能够理解,但聂澈之怎么就突然要护着这对兄妹了呢!别告诉我聂澈之是善心大发,他可不是那种人,说对人没有企图我还真是一点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