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妤要去院子中央,傅青寒嘲讽道:“你的牌坊立得真快。”
夏浅妤转过头,冷静的看向傅青寒:“我亲力亲为立起来的牌坊更值钱,难道二少爷甘当睁眼瞎和无脑虫,自愿沦为鼠肚鸡肠之流,就能比我高尚?”
“夏浅鱼,你……”
不等傅青寒跳脚,傅云枭淡淡开口:“注意你的情绪。几次在一个人面前控制不了情绪,我觉得这不是恨,而是怕。”
“大哥,我怎么会怕她?”傅青寒不理解傅云枭的话。
夏浅妤也不想让他理解,见巨兔已经被小心翼翼的拖到院子中央,她走了过去。
太脏了。
她回头看向李年:“我需要很多温水。”
“好,马上就来。”
李年现在十分配合她。
即便不辩真假的相信小兰指责夏浅妤用巧克力喂兔子是真的,但是这些人可能都不明白,兔子虽然重要,但也要看傅先生心里的天平倾向谁。
“先生,用热水给兔子清洗味道会更臭,要不你去外面等吧。”
说话间,夏浅妤已经旁若无人的舀上一瓢水给兔子慢慢淋下。
肥肥的兔腿抽了抽,很快适应了水温。
小兰才不想给这只兔子洗澡,但那几位爷站在这里,她也不能消极怠工,于是拿上帕子在兔子身上搓。
“啪!”
夏浅妤用力的打了一巴掌她的手背。
“夏浅鱼,你又打我。”
小兰虽然在对打她的女孩说,其实目光落在能为她“主持公道”的那边。
但是,超出她预想的是,傅云枭在听了李年的建议后转身就走,丝毫没有追责谁的意思。
难道这只兔子不是要紧的东西了吗?
“别再往死里整它,它要是有什么事,我不保证不会在东启弄死第二个坏蛋。”
小兰:“……”
傅亦羽脖子缩了缩,回头看向夏浅妤。
似乎能肯定大哥为什么对夏浅妤不一样了。
这时候,兽医也匆匆赶了来。
李年带着兽医留下,三位爷回了宁阁。
等到兔子开始接受治疗时,已是两个小时以后。
李年和兽医匆匆回到客厅向傅云枭复命。
“傅先生,兔子是拉稀导致脱水,已经给它打上点滴,止泄后就没事了。就是它生活的环境太脏,而且营养没跟上,所以才会稍有不适就像要毙命似的。”
傅云枭看了李年一眼。
李年迅速低下头。
“下去吧。”
兽医离开,李年感到压力很大。
“先生,我错了。”
傅云枭看向他的目光很疏冷。
“她的出现不是要印证你是错的。”
“我知道。”李年在兔子这件事上的确犯了疏忽的毛病。
“一个心眼不少的女佣,凭什么还能在未澜邸工作到现在?”
“先生,小兰的父母在老爷夫人手里干了一辈子,她父亲随老爷出海,结果没能回来,她母亲终日忧郁也不能再工作,小兰心里装着抱怨。”
“大哥,夏浅鱼的母亲在未澜邸可欠了不少人命。”傅青寒觉得大哥那个女孩太偏心。
“二哥,你也说是夏浅鱼的母亲,和她有什么关系?”
“你们关心事情真相是想看她是否是个面善心恶的人,还是只单纯的想看她摔跤,如果是后者,这公道也不用断了。”
傅云枭慵懒的坐到了沙发上。
傅青寒和傅亦羽停止了立场不同的争辩。
这时,夏浅妤自己来到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