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吧,我的口水有毒。”墨直小心翼翼提醒他。
傅青寒脑子再次凌乱了。
“一个大男人怎么还随身带手帕?”
他没接她的手帕,也没停下脚步。
“擦汗用的,”墨直如实解释,“但是这张今天还没用过。”
“女人才带手帕这种东西!”傅青寒不希望自己的手下这么娘。
哦,手帕是女人专用的吗?
怎么一直以来他都觉得使用手帕环保节能,不分男女呢?
墨直一头问号。
“男人不需要擦汗吗?”
“让它自己干。”
“那多臭啊。”
“滚,离老子远点。”
“不行啊。”墨直跟得很紧,“远了听不到你吩咐。”
他这软绵绵的性格,气得傅青寒磨牙。
“把这张娘里娘气的手帕拿远点,老子不想看到。”
“哦,不看就不看嘛。”
墨直把手帕收了回去,也不知道装进了哪个口袋里。
傅青寒在他身上扫了一圈,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下意识的对墨直有所包容,他这个人不应该再有温和包容这种东西。
夏浅妤送走傅云枭,转身就往配楼而去。
“你不做事想回去偷懒吗?大哥对你这么好,你却一门心思偷奸耍滑?”
傅婀指着她的背影,语调如监工一般。
夏浅妤慢慢回头,投给她一记如看手下败将般的目光,轻飘飘吐四出个字:“你管不着。”
“你,你……”傅婀气得跺脚。
不是的,以前的夏浅鱼要激起她的脾气,让她出丑,简直不要太容易。
她哪里学的这种无波无澜却令人火冒三丈的招数?
“婀小姐,傅先生从未说过夏小姐哪里做得不好,未澜邸的家佣,每一个都勤勤恳恳,不会偷懒的。”
李年在旁实时提醒她。
“你管她叫夏小姐?”
“有什么不对吗?”
“粗人一个,她算哪门子小姐。”
“傅先生说是,那就是。”
傅婀:“……”
不管傅婀如何骄纵,但都不能在三个哥哥前豪横,特别是傅云枭。
在楼下倍感无趣,她回客房看方娆去了。
夏浅妤带上兔子去吃草,如往常一样,留下它一兔,自己去三楼收拾傅云枭的房间。
方娆在房间里吃过早餐后,精神已经完全恢复正常。
其实背上不怎么疼,就是被吓的。
这会儿傅婀告诉她宁阁已经清风雅静后,她又想出去走走了。
主要是进入未澜邸的机会很少,不趁此机会多看看,如何积累炫耀的谈资。
因为有了傅云枭那句让方娆呆在房间里的话,傅婀也不敢擅自做主带她去院里。
她找来李年好说歹说,最后李年才同意方娆可以去院里逛逛,但是如果再发生前天晚上那种事,方娆余下的时间,要么回家,要么在地下室里度过。
方娆已经见识过未澜邸过硬的惩罚,对李年的叮嘱,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一般。
未澜邸的后院就是个湿地公园。
方娆的目光进了“大观园”后,就飘来飘去停不下来。
“啧啧,这么多名贵植物,开个珍稀植物博览会也未必有这么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