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傅亦羽在逗兔子,夏浅妤抛下墨直,走了过去。
傅亦羽这货就是和绒毛控。
关键是二狗这货竟然也不怕他,让它闻他手上的酒,它就闻。
兔子天生的顺从劲儿把傅亦羽乐坏了。
“想喝吗?”
兔子的嘴巴还在酒杯边沿一动一动的。
“但你是兔子,不能喝酒。”
傅亦羽看它真的想喝,变戏法的拿出一块生的胡萝卜。
沾了酒,喂到它嘴边。
“吃吧,要是醉了,就把你扔锅里。”
“不能给它吃这个。”夏浅妤出声阻止。
傅亦羽转眸看向她:“一点点,问题不大吧,我看它一晚上不怎么吃东西。”
“可哪有给兔子喝酒的?”
“只是沾了一点点。”
两人说话间,兔子已经吃完那块沾酒的胡萝卜。
“你看,它对沾酒的萝卜有食欲。”
傅亦羽站了起来。
“它是对酒精新奇吧。”夏浅妤嘟哝道。
傅亦羽手上那杯鸡尾酒已经脏了,他不可能再喝。
“你精神也不大好,如果累的话,不要硬撑,去跟大哥说一声……”
傅亦羽话没说完,就听到那边傅婀的叫声。
“方娆,你怎么了?”
“方娆,你晃什么脑袋呀?”
“唉!你爬树干嘛?”
所有人都往傅婀那边看去。
只见方娆像犯了失心疯似的趴到一棵树上,抱着树干,不停的用嘴亲树。
傅亦羽咒骂了一句,放下酒杯走了过去。
夏浅妤走了两步,不想惹祸上身,她觉得就这么远远的看看最合适。
墨直凑到她旁边,嘀咕道:“这就是中毒反应?不该……身亡吗,怎么还对一棵树发情呢?”
“出现幻觉也是中毒反应。”夏浅妤认真说道。
“三角脑袋都是毒蛇呀,可能是那兄弟不够毒。”
墨直叹息一声,又继续分析道:“又是吃虫子,又是抱树的,她是个什么玩意儿?”
“照这么看,方娆的动物基因……可能是只啄木鸟。”夏浅妤一脸嫌弃,“就是二大爷口中常骂的鸟人。”
那边,已有侍卫把上树的方娆也抓了下来。
但是她无法控制自己,口吐白沫还不停的寻找能像树干的东西,两个侍卫在后面追她。
一阵鸡飞狗跳,像疯子一般的方娆打翻了刚才傅云枭他们用过的那张桌子。
酒水、食物洒了一地。
一个瘦瘦高高的侍卫,被她抱住了。
在方娆眼中,这就是一棵树,不管不顾地抱着就啄。
侍卫挣脱不了,脸上全是白沫。
方娆失去理智,人也能看成树干。
傅青寒意识到危险,转眸看向清清瘦瘦的小伙子。
“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墨直一脸茫然,以为傅青寒是让他上去帮忙,立刻往前冲去。
傅青寒黑了脸,大声继续道:“长得像根棍儿似的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想被她亲吗?”
墨直一个踉跄停下脚步。
身板瘦,全身上下看上去没几两肉,但这不是如此污蔑她的理由。
“你才是棍儿,你全身都细的像根棍儿。”他委屈巴巴的还嘴。
傅青寒没想到他会对自己的话反应这么大。
“赶紧给我滚。”
傅青寒给他一个背影:哪天一起洗澡的时候让你看看老子是不是细棍。
墨直吐吐舌头,转身之时,心血如潮水般往脑袋上涌:尼玛,今晚有点热。
“马上给她一针镇定剂。”傅云枭冷静出声。
方娆很快被控制住。
傅婀不知所措。
“她这是怎么了,这是……”
忽然,她想起夏浅妤之前和方娆有过交集,她转身看向站在远处的女孩。
“是不是你给她下了药?快说,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