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分钱,这小明乐了,回去叫醒了那俩兄弟,然后自己先上来了。到上边就被我给捆上了。后面那俩上来,被我和墨丠直接按在了地上,也捆上了。
接着,门一关,这些人就算是插翅难飞。他们这种人一旦被捆上,那只有绝望了。要是好人,还能指望警察从天而降,他们只能指望满天神佛了吧。
我把电话拿到了床上,把电话拿起来放在了刀疤福的耳边,然后拨通了号码。
一遍打通了没人接,我把电话放下,过了几秒钟之后,我又把电话拨通了。
仅仅是过了五秒钟,那边有人接了。
“喂!”
刀疤福说:“是我,刀疤福。”
“这么晚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刚才给兄弟们分了钱,兄弟们有些怨言,出生入死,去了给死了的兄弟的丧葬费和家属的安抚费,那点钱没剩下多少。”
“两百万还少吗?你不能太贪心。”
刀疤福说:“你们拿走了三百万美子,给我们留下两百万人民币,这未免有些不仗义。起码给我们三分之一。不然我不能服众,这队伍可就不好带了,这些人可都是亡命徒,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保不齐就会出什么事。”
“你在威胁我和德叔吗?”
刀疤福说:“不是威胁,就是想让德叔再给我拿一些钱,确实不够花。”
“明天下午三/点,等我电话。”
刀疤福说:“现在就要见,一刻不能等。”
“你到底要做什么?”
刀疤福说:“不见的话,后果很严重。看不到钱这件事没完,前前后后死了几个兄弟,两百万打发不了。”
“你等一下,我给你打过去。”
那边把电话挂断了。
我把电话慢慢放下,看着刀疤福说:“你表现不错,家里有止疼片吗?吃两片。”
墨丠从抽屉里翻出来一些药瓶子,她弄了几样药给了刀疤福。刀疤福吃了药之后,我用毛巾给他擦了头上的汗。
刀疤福说:“兄弟们都是混口饭吃,给我们留条活路。你们死了人,我们也死了人,就当是扯平了。”
我说:“谁的账找谁算,你放心,不是你的账也找不上你。”
刀疤福说:“我知道这次栽了,我心服口服,这是遇上高人了。你要是抓到德叔,最好把他杀了。他要是不死我就死定了。就算是蹲大牢心里都不会踏实,这个人手眼通天,不是凡人。”
我说:“我这人不信邪。这世上没有孙猴子,都是肉/体凡胎,刀子顶上眼珠子没有不眨眼的。”
“你说的对,是我被这老王八蛋给唬住了,被人当了枪使。”
电话就摆在床上,等了十几分钟也没有响。我把电话抓起来对刀疤福说:“对她不要客气,别怂,直接骂她。”
刀疤福点点头。
我把电话又拨通了,十几秒之后,那边接了。我有预感,这白玫瑰就在电话旁呢。
刀疤福说:“白玫瑰,平时喊你一声白老板是给你脸了,立即让德叔和我通电话。我知道德叔起来了,别他妈/的磨磨唧唧的。”
白玫瑰说:“刀疤福,你长脾气了。”
“实话对你说,老子得了红眼病,需要钱买眼药水儿。三百万美金拎起来就走了,凭什么呀!”刀疤福说,“小浪货,平时对我吆五喝六的,你算个什么东西。叫德叔和我通电话。”
那边顿时传来了一个声音:“现在就过来吧,振华服装厂后面有条巷子,一直往里走就能看到两扇大铁门。来这里找我,就你一个人来。”
“我一个人去怕死在你手里,我要带兄弟过去。”
“我们是朋友,你怎么会觉得我会害你呢?这样吧,你带一个人,你们两个人过来。”
“德叔,您有朋友吗?您的朋友是美金吧。”刀疤福说到这里,我示意他打住。我挂断了电话。
我看着他说:“你还算聪明,你知道地方吗?”
刀疤福说:“知道,深圳我比较熟。”
我说:“走吧。”
墨丠说:“这人不好对付,你小心点。”
我说:“放心,我心里有数。”
刀疤福的枪我揣在了身上,然后跟在刀疤福身后一起下楼。
我俩上了刀疤福的面包车,我用钳子剪短了刀疤福手上的铅丝,刀疤福把手放到了前面的方向盘上,说:“老弟,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说:“甭废话。”
“这一去可是凶多吉少,德叔一定准备好要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