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妥协是迟早的事情,这也是击毁她信仰的第一步。能坐在椅子里,就能告诉我她姓甚名谁,知道了她姓甚名谁,也就不在乎交代一下德叔的背景。就这样一步步的来,从简单的开始。
我打了她两分钟之后,我喘着气说:“真不让我省心。”
说完我又去给鞭子沾水,沾水的意思很明确,我还会接着打你。
当我把鞭子沾了水再次过来的时候,她站了起来说:“别打了,我坐。”
我点点头说:“早这样就不必搞出这么多事了,我就是请你坐下,你干嘛就不坐呢?一点不给我们中国人面子啊!”
我过去把她的手和脚都捆/绑了起来。其实脖子上还有脖套的,不过也不需要把她脖子也捆上。我想让她有点活动的空间,让她明白自由的珍贵之处。
我说:“现在我开始提问了,你告诉我,你是哪国人?”
白玫瑰明白自己的处境,她呵呵一笑说:“你高兴就好,我是中国人。”
我直接一鞭子抽在了她的胸/脯上,我大声说:“知道自己是中国人,为什么有人不做非要去当狗呢?”
“你有种就杀了我!”她突然就歇斯底里地喊叫了起来,“来啊,杀了我。”
我说:“你要是想死,可以自杀。我这就给你解开,自杀之前要写个遗书吗?”
白玫瑰说:“别以为我不敢。”
我说:“你敢和不敢我都不在乎,说白了,你死不死的不耽误我吃饭。”
我把鞭子扔在了地上,解开了她手上和脚上的皮带,我看着她说:“可以上吊,那边有绳子。也可以用那铁钩子剖腹,还可以用头撞墙。我觉得还是上吊会好受一些。”
我后退了几步,转身出去了。
到了外面,负责给我开门的狱警跟在我身后,不屑地说:“这女的是不是说要自杀?”
我说:“嗯,死了才好,我们就省心了。”
“就是,你死不死的管别人啥事,拿自己的死威胁别人,真当自己是宇宙中心了。”他说,“领导,到饭点儿了,我去给她弄俩馒头去。”
我说:“不用,她都要自杀了,估计也不想吃啥了。”
“我就没见过不想吃饭的人,不想吃饭就是还没饿到劲儿呢。啥人没见过啊,还真的没见过不吃饭的。”
我笑笑说:“就是,饿她几顿,让她明白明白自己几斤几两。对了,给她个暖水瓶,给她一壶热水喝。”
“得嘞,先洗洗她的肠子。我这就送进去。”
我说:“没有我在现场,谁也不许打开那扇门,送东西从下面递进去就行了。”
“行,我明白。”
我进了隔壁屋子,很快就有人送来了一大碗米饭,一碗土豆烧肉。我吃饱了之后睡了一觉,睡醒了之后看小说,躺在床上美滋滋的享受着小说里的情节带来的快/感。
这白玫瑰在隔壁就开始闹了起来,喊叫着说:“我要见姓陈的混蛋,把他给我叫来!”
狱警在外面敲着铁门说:“老实点,没吃饭还这么大力气,看来还要饿你几顿才行。”
这女的开始在里面作了起来,用锤子砸门。
这门可是钢板焊接的,砸下去连个坑都不会出,她这么作无非就是在白费力气。她也知道自己逃不出来,只是在刷存在感罢了。
我嫌她吵,把耳朵塞上看书,一直看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我把耳塞拔下去,这时候白玫瑰已经消停了,她不可能一直这么闹,她没那么大的力气。另外,闹够了之后,她自己也嫌吵。
外面的狱警用一个录放机在听京戏,唱得是经典曲目《空城计》。咿咿呀呀的这白玫瑰听不懂不说,心里本来就烦,越听越烦,她在里面对着大铁门喊:“别听了,烦都烦死了。”
我出来把铁门上的小窗户打开说:“吵什么吵,好听着呢。”
接着,我哼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