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这俩人这不是有病么!
这会也没开出什么来,就这样在虎子和邢云的争吵声中结束了。邢云吵不过虎子,愤然离去,杜悦亲随其后。墨丠和陈熙随后也走了,这会议室又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我说:“虎子,你能不能别和他吵了,有意义吗?”
虎子说:“他怎么非要和我吵呢?我能惯着他吗?”
林素素不屑地一笑说:“还真是猪!”
我说:“饿了吗?”
虎子说:“走吧,去吃饭。我想吃午餐肉了,我们去合作社仓库里找找,说不准还能找到。”
我们三个去了前面合作社里,午餐肉这种东西是抢手货,明面上肯定是没有了,我和虎子进了柜台,在柜台下面找,没找到午餐肉,找到花生米了。虎子把一袋子花生米拎出来说:“这是喝酒的好菜啊!我们炒点花生米,喝点酒吧。”
我说:“我一喝酒就头疼,睡不着觉。”
虎子说:“你少喝啊,一两酒不至于头疼吧。一个大男人,你不抽烟,不好色,不赌钱,你再不喝点酒,老了之后的日子可咋过啊!”
林素素说:“是啊陈原,你少喝,没事的。”
说好喝一两酒的,结果坐在那里喝完了一两觉得不过瘾,又喝了二两。一瓶酒我们三个给喝光了才算是罢休。把我喝得晕晕乎乎的,整个下午也没睡好,林素素和虎子都睡得特别香。
我就纳闷儿了,别人喝点酒就睡得直打呼噜,我怎么就喝点酒就睡不着呢?
这外面的风越刮越大,已经把天都刮黑了。风一阵一阵往窗户上撞,呜呜地响的厉害。
我把窗帘掀开看看外面,我心说刮吧,赶紧刮完我们也就能离开这里了。不过这风向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像是龙卷风进了镇。
虎子和林素素下午三点醒了,醒了无事可干就下象棋。而我头这时候特别不舒服。
我问林素素带没带头疼的药,林素素说有抗生素和退烧药,止疼药也有,专门治头疼的药没有。
我这头就像是脑袋里全是浆糊一样,这可能是我酒精过敏的原因吧。总之,我喝酒真的不行,一两是我的上限。
林素素说:“我知道卫生院在啥地方,我去卫生院给你找药。”
我说:“别去了,这风太大了。”
林素素把手里的棋子一扔说:“没事,还能把我吹上天咋的?”
虎子说:“白骨精,只要你敢去,我就陪你一起去。”
林素素说:“走吧,不下了。”
虎子说:“下完再去也行,你这就快被我将死了。”
林素素把棋子直接划拉散了,直接下了床说:“走吧。”
我躺着也挺难受的,我也坐了起来,我说:“我也去,卫生院就在东边不远,转过角路南就是了。”
外面的风确实非常大,但是也不至于出不了门。我们三个顶着风出了合作社之后顺着解放路往南,然后往东一拐上了和平大街,往前走了两百米左右,在路南就看到了卫生院。
也就是这时候,突然有雨点落到了我的脸上。我用手一摸,心说这是哪里吹过来的水啊!
我正四下张望呢,这雨点越来越密集了起来。
虎子仰着头说:“卧槽,老陈,下雨了嘿!”
话音刚落,大雨倾盆而下,我们三个用手捂着头直接就朝着卫生院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