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过去之后,我对坐在地上靠着树的关佩佩说:“我介绍一下大家,……”
我把大家介绍了一遍,我说:“这位南宫静怡就是我们的公安同志,还有这建军同志,也是公安局的同志。”
南宫静怡和建军都出示了证件。
范离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证,她说:“看清楚了,我叫范离,范天豹是我三哥。我们是亲兄妹。现在知道我们不是盗墓的了吧。你也太虎了点吧,差点就把我们全弄死在这里,我们要是真死了,你和我哥那还成得了吗?我哥会把你挫骨扬灰。”
关佩佩说:“好险啊,你们又不早说。来了就一个个鬼鬼祟祟的,再说了你和那个小个子还带着北玄武的尖镐,一眼就看出来了。”
范离说:“废话,我们范家是玄武门的传承,我三哥现在是门主。难道你不知道吗?”
关佩佩说:“我怎么可能知道!他又没告诉我。他来的时候可没带尖镐。”
范离说:“那是,他是来背我家老祖尸体的。带尖镐干嘛!”
接着,范离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再接着,关佩佩又以她的角度说了一遍。
再再接着,我又以我的角度说了一遍。
最后我说:“事情可就全串起来了,这大墓肯定是曼邦的人监守自盗。关佩佩,你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肯定是十几年前趁着你爸爸不在家的时候,他们就给大墓盗了。”
虎子说:“嘿,说不准他爸爸也有一份儿啊!”
关佩佩顿时就急眼了,指着虎子说:“你什么意思呀!你说我爸也参与盗墓了是吗?”
我赶忙接过来话茬说:“虎子,你不要做有罪推论!我们暂且相信她爸爸没参与。”
关佩佩说:“我爸爸不可能参与盗墓,我们家是守墓人。”
南宫静怡说:“大家别争了,还是说说接下来怎么办吧。”
我说:“抓了云长生,让他交代是谁下的蛊。”
关佩佩说:“云长生怎么可能知道呢?连我都不知道曼邦还有谁会用蛊。”
虎子说:“不会是你爸爸下得蛊吧!”
说心里话,我也怀疑是他爸爸下得蛊,但也只是怀疑而已。找不到其他下蛊的人,可不就是她爸爸嫌疑最大么?
我们所有人都互相看看,然后低下了头。我用鞋底子蹭地面,蹭得噶吃嘎吱响。
关佩佩说:“我们去镇上,我给我爸打个电话,他不会骗我的。”
虎子说:“为什么不会骗你?”
“我是他最爱的女儿。”
虎子说:“谁说爸爸不会骗女儿的?别幼稚了。”
关佩佩说:“现在就去镇上。”
我说:“镇上不能去,太危险了。”
关佩佩说:“他们不敢动我的,要是动了我,我爸会让他们所有人给我陪葬。你们放心,我保障你们的安全,跟我走就是了。”
南宫静怡说:“既然这样,我们就去镇上,刚好把云长生叫出来谈谈。”
范离说:“我也同意南宫同志的意见。柱子,你?”
柱子立即举手说:“我,我我,我同意。”
建军说:“我也同意!”
虎子这时候看着我说:“老陈同志,这都同意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