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曼呵呵笑着说:“驴子,这你就不懂了。烧死你们,全体黎民没有损失,也不会眼红。但是送这么大一套宅子给你,全体黎民谁看了不眼红呢?这个办法肯定不行。”
黎剑英笑着说:“没错,张仙姑说到点子上了,我不能惹众怒啊,到最后事情办不成,惹下祸端。”
张一曼说:“我倒是有个办法,赔钱吧。我可是听说白马寺有很多钱,你们政府每年都从白马寺得到大量的资金支持。你就赔个三亿人民币给驴子吧,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黎剑英说:“政府哪里有三亿那么多钱啊!这个政府和外面的不太一样,这里是不税收的。这里全靠白马寺的支持,白马寺拨款都是有数的,什么钱用在什么地方。三亿活动资金,没有。”
张一曼说:“可以打欠条,然后驴子可以拿着欠条去起诉你们,要杏花楼抵债。这就名正言顺了。”
黎剑英说:“三亿的欠条,我没有权利打啊!”
张一曼说:“你能带人去杀人,这么绝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打个欠条怎么就不敢打了呢?黎剑英,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好忽悠啊!我告诉你黎剑英,你大难临头了,我们要是不保着你,你离死期不远了。你知道多少人盯着你这个位子呢吗?你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心里没数吗?你敢说,红梅父母的死和你没有责任吗?”
黎剑英顿时摇着头说:“那件事真的和我无关,我可什么都没参与!”
张一曼说:“蚩昕死了,死无对证了是吧?这蚩昕是你杀的吧?”
黎剑英晃着手说:“蚩昕的死真的和我一点关系没有,那都是黎万民干的。”
这话一出来,顿时把我和张一曼都逗乐了。张一曼说:“开始狗咬狗了啊,黎万民说是你干的,你说是黎万民干的,你俩到底谁干的?我看是你俩商量着干的吧?”
黎剑英顿时瞪圆了眼睛说:“你说什么?他说是我干的?蚩昕的死,我也是后来知道的,我撒谎的话,天打雷劈。再说了,我没有理由害蚩昕,我和他们干的那些破事,一点联系都没有。不管这黎万民说没说是我干的,他黎万民在蚩昕死这件事上都是第一嫌疑人。蚩昕上吊了,他黎万民立即派人过去验尸,只用了两个小时就得出了结论,说是自杀的。接着,停尸房莫名其妙就着火了,尸体烧成了灰。他黎万民脱不了干系,我真的一点事都没有。”
张一曼呵呵一笑说:“对了,黎剑英,你要是有事,你觉得白马寺会保你吗?”
黎剑英摇摇头说:“肯定不会,白马寺不会这么闲了,管政府这些破事。政府谁当这个头都是一样的,我对白马寺没有特殊意义。包括黎万民也一样,他怎么样,其实白马寺并不关心。但要是政府这边递交了材料举报黎万民,这白马寺也不会坐视不管,也会调查一番的。一旦认定黎万民有事,就要接受白马寺的严惩。”
我说:“怎么严惩?”
黎剑英说:“剥夺他的选举权和被选举权,剥夺他的免税权,剥夺他的免费权。比如照明费,道路使用费。也就是说,今后他出去走路都是要交养路费的,他去吃面条,都是含税价的。他在这里生活的会比别人苦的多。最重要的是,剥夺了这些权利是政策性惩罚,他还要接受律法的审查,一旦认定有罪,就要坐牢。”
我说:“黎剑英,你会坐牢吗?”
黎剑英呵呵一笑,摆着手说:“我不会坐牢,我最多就是丢了这个位子,我做事还是有原则的。我放火烧你,在白马寺看来不是什么大事。甚至白马寺不会觉得我做错了,因为我在执行白马寺的最高指示,那就是太和镇的血统不容玷污,必须保证纯正的王族血统才行。”
我说:“王族血统?”
黎剑英说:“蚩尤王啊,我们这里的人全是蚩尤的后代,直系后代,也就是说,我们都是蚩尤的妻子们生的孩子们。”
我说:“兄弟姐妹之后又结合了吗?近亲结婚不会有什么繁殖障碍吗?”
黎剑英摇摇头说:“不存在的,你看太和镇,一个傻子没有,一个侏儒没有,全是健康的人。因为我们血统纯正,我们是神之后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