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点头,“对的。”
虽然是为了她好的,但是她真的……不想听,只好找个借口躲开。
想来以奶奶和母亲的聪明,肯定是知道的。
平淡的日子就在养伤中度过,不过三天,君深就回来了。
他去刑部报到之后就去了刑部尚书家,然后又去了长平候府。
见过阮幕安之后,又去看了阮白虞,而后还给她一封来自长平候的家书。
最后,君深才回家拜见父母。
阮白虞看着自家父亲捎来的书信,心里安定了不少。
父亲安好,月余就能回来了。
重伤昏迷的君殇醒了,他和刑部尚书的供词一致,再加上阮幕安的供词,还有私自贩盐的证据,书房密室里数百尸体,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足以灭族的罪证!
君宥下令彻查,自然是要查到底了。
越往下查,秦侯府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也就越发多,简直是罄竹难书。
郁五渊也想早早结案,那和秦侯府就像是一个‘宝藏’,当你以为查完的时候,又会冒出一点来,于是,过了十天他都没有结案。
伤口差不多结痂了,又疼又痒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阮沐初看着闷在一边发呆的阮白虞,想了想,见今天的天气还不错,就决定带她出去走走。
“难得不下雨了,我房里的丝线也正好用得差不多了,你要跟我出去吗?”
阮白虞看着阮沐初,点点头,“好啊!”
她在府上也闷了十多天了,是时候该出去散散心了。
收拾好之后,姊妹两个带着几个丫鬟和侍卫就出门采买了。
李氏绸缎庄——
苏叶和姬月手挽手在一边挑拣着丝线。
“我想着那些料子不错,拿出一匹来给母亲肚子里的孩子做几身,你觉得如何?”阮白虞坐在一边的凳子上,看着阮沐初说了一句。
阮沐初将手里的蚕丝线放回去,看着阮白虞,思量半晌点点头,而后又道:“问题是我没有太多时间,你忘了我还得去训练马术吗?”
阿虞没事了,哥哥也回来了,家里有她们两个在,她得去继续训练。
“……我可以试试。”阮白虞沉默半晌,开口说道。
阮沐初狐疑的目光看着她,将两份丝线举到她面前,“你告诉我,这两份丝线有什么区别?”
“上好的蚕丝,这个就是普通的丝线。”阮白虞指了指,一本正经的开口,“你得相信我天资聪颖。”
“会打样板?会裁剪吗?如何锁边,如何藏线头?”阮沐初问出一串问题,看着阮白虞有些哑然,叹了一口气。
这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阿虞不会的她擅长,挺好的,互补。
“真的,我宁可晚上少睡一个时辰,也舍不得你糟蹋了这上好的料子。”阮沐初说完之后就去挑拣丝线了。
阮白虞:“……”扎心了初初!